他笑的的確是說驚為天人也不為過,可是現在的雲月看來,真是讓她毛骨悚然。
她真想給自己一耳光,她拖什麼衣服,而且怎麼連他回來了也不知道,真是反應太遲鈍了。
“我......”事實擺在她眼前,她該怎麼狡辯。
夜沉扯掉她的衣服,然後將她抱在腿上。
一番疼痛,一番抗拒。
一番沉醉,一番天堂。
終於在一個小時後,雲月麵若桃花的躺在他胸口。
每一次做完,夜沉總喜歡拿她滾燙的小手,放在他心口。貼近心髒的位置。
雲月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夜沉反了過來。
本以為又會是一番戰鬥,可是沒有。
他拿過毛巾將她後背擦幹,然後背上傳來了滑涼的感覺。
“你,你做什麼?”雲月嘟囔。
“別亂動,下一次你就不會看到後背還有傷疤了。”
他居然在幫她塗藥?
雲月真是累極了,不是說這種事情,最累的是男人嗎?
為什麼每次他們做完,男人都依舊精力旺盛,生龍活虎,但是她簡直力氣盡失的像是一攤爛泥。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背上的滑涼感消失,然後有人給她穿上睡衣。
接著便是門被打開,又關上。
房間裏陷入了安靜,之後樓下偶爾傳來幾聲蟲鳴。
雲月突然覺得心裏空落落的,說不著了。
但是又說不出原因來。
本來昏昏沉沉睡意朦朧的大腦,突然間清醒了過來,睡不著了。
想去洗個熱水澡,因為床上,身上,都是他的味道,讓她怎麼睡。
可是剛剛他才幫她上了藥。
不敢有大動作,隻能將頭埋在枕頭裏,強迫自己睡覺,她這是怎麼了。
正當雲月睡不著時候,門又開了。
然後床體塌陷,雲月背後一暖,是他。
夜沉依舊用一個霸道的姿勢抱她,像是抱一個抱枕一般,將雲月整個人按在自己懷裏。
她就像是個小動物,而他像是個袋鼠媽媽。
說來也奇怪,這種姿勢,突然讓雲月有了睡意。
可是她還想問個問題。
“你為什麼......為什麼每晚都回來?”
“恩?”夜沉不知道她是問,每晚都抱著她睡還是每晚都回別墅。
“你......那個......是陳星月留不住你?還是......你不陪她過夜,她沒有意見?”雲月一副我是好心關心你的口氣。
“你找死是嗎?”夜沉抱著她的手收緊了幾分,語帶威脅。
“不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