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忘記我是你的情人的,一個還不如一條狗的情人的。”雲月被捏著下巴,但是倔強的說完了這一句話。
她永遠記得,她被人用完了,狠心的丟在地板上,露台上,浴缸邊上。
他根本就是個暴戾的男人,毫無風度的男人。
“滾。”夜沉這一次沒有折磨她,沒有要她,甚至沒有看她一眼,隻說了一個字。
雲月吸吸鼻子,從房間裏跑出來。
那一邊端木一凡和栗子楊曦已經吃完飯離開了。
跑出了入影,雲月不知道應該往那裏去,隻是到了一處街角,抱著自己哭,從嚶嚶哭泣,到嚎啕大哭,最後又停了下來。
然後木然的朝著藍山別墅的方向走。
街角的另一邊,夜一恭敬的立在那裏,對著麵前的男人低頭:“先生,雲小姐已經離開了,要不要派車......”
“不用了。”
天曉得他中了什麼邪居然站在這裏看她哭了半個小時。
他的半個小時,換成金錢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雲月一路往藍山別墅走,她現在有什麼,什麼都沒有隻有給了夜沉的賣身契,哪怕是活得像是一條狗,也是要回去的。
就是這麼可悲。
回家的路上,雲月翻出手機,看到了群裏的消息。
“月兒,你為什麼不嚐試接受端木一凡,我覺得那人挺好的。”
“對呀。”
雲月淡淡回了一句話:“除非我想死。”
她們看到的都是夜沉冷漠但是和藹的一麵,好比他臨走時居然像是長輩一樣的揉揉她的發頂,看起來溫馨極了。
隻有雲月看到的才是他惡魔的一麵,哪怕有一天他說他要在月圓那一天變成一隻貴族吸血鬼,要吸幹他的血。
她想,她一定是會相信的,他就是那樣的人。
雲月依舊過著早上開開心心上學,晚上被臨蓐的疲憊不堪的日子。
夜沉的精力像是永遠用不完一般。
這一天他非要送她上學,然後在後座,推起了她的裙子。
“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求你。我還要上課。”
“你以為你說了算?”
所以明明隻需要十多分鍾的路程,司機硬是開了一個小時,然後雲月托著疲憊的身體,華麗麗的遲到了。
額角的頭發都是濕的。
“月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怕遲到跑來的,你家司機請假了,怎麼不叫我來接你?”端木一凡幫她擦額頭。
雲月一把抓過他的紙巾,挪動了一些和他的距離:“謝謝,我自己來。”
臉上的紅雲,身體某處的腫脹,都讓她在這個男生麵前抬不起頭來。
腦中還是在車裏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場景,現在麵前又是一個愛慕自己的男生。
雲月真想此刻就死去。
夜沉,正是希望她有現在這種感受吧。
他真是個惡魔,惡魔!
翩翩這種痛楚,她誰也不能說。
怎麼說?在自己叔叔送她來上學的路上,被叔叔幹了?
呼......她還是要臉活下去的。
夜沉上輩子一定是容嬤嬤。
傷人都是傷在內裏,不再表麵。
雲月這便教室裏的難受,栗子那一邊依然是難受的,隻是兩個人難受的願意不同。
雲月是羞恥又覺得自己低賤,而栗子是覺得丟臉又覺得自己什麼時候被男人這麼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