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師頓了頓。
“這對耳墜取材是在一整塊的阿法利寶石的中心,也是這一整塊寶石的精華之所在。大家請看。”然後拍賣師拿出鑰匙,將玻璃箱子打開,讓燈光自由照射進耳墜裏。
下一秒,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耳墜反光並不是一個色,而是多種顏色重疊但是不混合,從淺藍色,到深藍色,不用角度顏色不同,並且並不是人工做成而是天然的。
若是非要用一個詞彙來形容,那必然是,燦若星辰。
台下一陣驚呼,這耳墜也太美了。
拍賣師見目的達到,莞爾一笑:“這對阿法利耳墜,起拍價900萬,每次加價50萬。”
900萬已經是很高了,但是台下也不缺腰纏萬貫的。
於是在女人的助推撒嬌威脅賣萌交易等等各種姿態助攻下,男人們開始報價。
雲月注意到左前方的白清桃目光就沒有從那對耳墜上移開過。
難不成白清桃看上了?
果不其然。
“一千五百萬。”白衍報價。
頓時台下的報價聲緩慢了下來,可是到底是抵不住這耳墜的誘惑,隻要雅間的那一位不說話,下麵的人又開始50萬一次的往上加錢。
“小月月,你看。”楊曦捅了捅雲月。
雲月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夜沉身邊的女人,正半靠在夜沉身上,手裏拿著一顆葡萄,喂著夜沉。
隔著上下樓,雲月都能看到女人指甲上鮮紅的顏色,妖豔至極。
雲月沒有移開眼睛,一直看著樓上的情況,當看到夜沉頭部微動,表示他吃下了那顆葡萄之後,雲月眼睛一酸。
可是她總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現出無能來。
於是伸手,捂住嘴,假裝打嗬欠。
這個動作,能夠讓眼眶裏的熱流瞬間被吸收掉。
“別看了,反正他每晚都回來,留不住他,那女人也是沒用。”雲月一臉的無所謂。
見雲月這般灑脫,兩人也沒再多說這件事情,轉而聊起了拍賣台上的耳墜。
“小月月,我覺得這個耳墜可以說是超級適合你了。”
“你少來了。”
“我認真的,我覺得這耳墜並不張揚,白天帶著可能平平無奇,最多顏色好看做工好一點,但是在一些場合帶著,裏麵就能彰顯出內涵來,小月月,它像你一樣的內斂。”
楊曦從小接觸的東西都世界尖端的潮流所在,長期耳濡目染,對於審美和色彩這一方麵明顯比常人厲害很多。
這一番話,其實正是說中了雲月的特點。
可是雲月沒有接話。
因為她剛才看見了,夜沉旁邊的女人,除了伺候夜沉,就是再不住的看著台上的那對耳墜。
她也喜歡。
“兩千萬。”白衍再次舉牌。
“喲,著白清桃看起來是誌在必得啊,兩千萬丟下去眼睛都不眨,這白家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我怎麼不知道。”楊曦瞥了一眼白衍的位置,嘟囔著。
“她估計不能得手。”雲月淡淡開口。
“恩?”栗子和楊曦都看向雲月。
像是為了驗證雲月的話一般,樓上雅間爆出一個數據:“三千萬。”輕飄飄的,沒有一點力度,卻是深入耳膜。
台下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每次加價五十萬,夜先生直接加了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