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通常是上午一門,下午兩門,持續考3-4天。
第一天第一堂的考試結束,便是中午了,雲月三人依舊雷打不動的一起吃午飯。
可是三人才剛剛走出校門,一輛豪車便停在了她們麵前。
一位看起來麵帶威嚴的中年男人彬彬有禮的走下來。
“請問這位就是雲月小姐吧?”
對於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攔路,雲月沒什麼好感,但是看著對麵的男人鬢角有些花白,又覺得算是半個長輩,笑了笑:“是的,請問您認識我嗎?”
“認識認識,你是我女兒的同學,中午可以一起吃飯嗎?”
“白叔叔?”楊曦認出了中年人。
“喲,曦曦小姐,你也在,那就一起吧?”
一輛豪車停在門口,迎來了不少人的關注,雲月不想在這耗著時間。
聽到楊曦叫他白叔叔,雲月大概猜出了這人是誰。
於是三人上車。
很快便到了吃飯的地方。
進了一個包間。
可是剛一進去,那中年男人直接朝著雲月跪了下來。
雲月猝不及防,完全沒有料想到。
還來不及說話,包廂裏麵一個尖利的女聲傳出:“爸,你這是做什麼!”
說完恨意滿滿的看著雲月。
白清桃?
果然是白家父女。
栗子和楊曦懵了。
雲月卻是看得明白。
是她前幾天對夜沉說的話生效了。
給她一耳光,侮辱她,現在白清桃不就是來還的嗎?
“這位先生,您先起來,您這樣我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雲月淡淡一笑,想要將地上的白父扶起來。
“不起,不能起啊,清桃,過來!”
雲月見這人真是戲精上身了:“若是您不起來,那我就走了,吃頓飯而已,我受不起這麼大的禮。”
她雲月隻能在夜沉麵前羸弱不堪,別人麵前,她向來覺得自己爛命一條,沒什麼輸不起的。
“別別,我起來我起來。”白銘這才慌忙起來。
身後的白清桃已經眼圈泛紅,眼裏全是對雲月的恨。
這是她的父親,向來無所不能高大偉岸的父親。此刻居然在給人下跪。
下跪的原因隻是因為自己和雲月有過節,而夜沉寵著雲月。
“清桃,過來給雲小姐道歉。”
“我沒有錯!”白清桃梗著脖子。
雲月轉身就走,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可是腳步才邁動一兩步,便又停下了,因為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室內響起。
“雲小姐,是小女不對,開罪了你,這一耳光我替您補上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白氏吧,清桃母親走的早,是我一手帶大的,平日是驕縱了點......”
“白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雲月不想聽他賣苦情,直接打斷了。
“不明白沒關係,我隻求你能夠原諒清桃。”
說完給身後的白清桃遞了個眼色。
剛剛受了自己親生父親一耳光,白清桃臉上還有手指印,看起來倔強又可憐。
淚水在眼眶打轉,卻是沒有掉下來。一步步走進了雲月:“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不該動手。”
說完,白清桃揚起手,一臉木然的就要給自己臉上一耳光。
雲月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你用不著在我麵前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