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話劇?”旁邊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恩?夜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夜沉已經站在他身邊了,看他呼吸平穩,像是來了很久了。
“恩。”從鼻腔發出一個單音節,然後夜沉放低了身子,大手抱住了她握筆的小手。然後在幾個地方畫了橫線:“話劇的要素,舞台性,直觀性,綜合性,對話性。你現在這個劇本,了不起能算是小說,要大改,尤其是這幾個部分,幾乎全成了旁白了,哪裏是話劇,根本就是故事會。”
說完,也鬆開了雲月的手。
他的溫度還留在她的手背上。
“知道了,可是......夜先生今晚不出去了嗎?”說到一半,雲月換了話題。
他回來了。
她居然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很奇怪。
“恩,為什麼要做話劇?”
“校慶的節目,我大言不慚的接了一個話劇,擔任導演......”她在他麵前,向來喜歡實話實說。
夜沉輕笑:“果然是大言不慚。多少這個專業學生,都不敢這麼搞,你們c大可是名校,校慶也會有不少嘉賓來,小東西,你就不怕搞砸了,給你學校抹黑?也自黑?”
夜沉這麼一說,雲月一下子就慌了,濕漉漉的小眼神,看著夜沉,表達著求救的意願。
夜沉瞬間有了反應。
將電腦蓋上,雙手抱著她的腰肢,讓她坐在電腦桌上。
“夜先生。”雲月抓住他襯衫的一角。
他身上隱隱的鬆墨香味侵入鼻端。
“想我了嗎?”兩夜未歸,他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想了。”雲月紅著臉,將頭埋在他胸膛上。
小手幫她解開扣子。
癢癢的觸感,像是在夜沉心上撓。
“這麼迫不及待?”夜沉戲謔著看她。
“葉先生,明明是你。”雲月目光彙聚在他放在她身上手。
這一夜,夜沉要了又要,像是一頭被餓了幾天的狼。
奇怪了,為什麼從林菲那裏回來,他越發的饑渴了。
雲月腦中迷迷糊糊的不能思考。
淩晨,雲月趴在夜沉胸口,聞著他鬆墨混著汗味和其他的特殊味道。
她覺得,他真的很男人。
“夜先生,話劇,我該怎麼辦?”
“小東西,還能思考別的,看來今天我還不夠賣力。”
“夠了夠了,夜先生。”雲月簡直快要哭了。
夜沉將她往懷裏緊了緊,正色:“明天給你找個導師。”
“可以嗎?”夜沉找的人,定是國內或者國際頂尖的吧。
“吻我。”夜沉沒有正麵回答,隻是看著臂彎裏,溫順的像隻兔子的雲月,雙眼含春的小東西,真是勾人極了。
雲月羞澀一笑,印上了自己的軟軟的唇。她心甘情願的。
第二天上完課,雲月果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對方自稱是傳媒大學的某教授。
掛了電話,雲月心中對夜沉的執行力又提升了一個高度。
跟教授約好了是在下午4點開始,正好她的課是在3點40下課。
鈴聲一響,雲月抱著書包就跑到了門口,上了一輛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