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話,被小混球搶了先:“你胡說八道!你哥我才不屑和你搶蠟筆,小小年紀撒謊,鼻子要長長,長成大象!”
那孩子聽到這話,連忙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三個大人一看,就知道被雲湛說對了,這孩子撒謊心虛。
雲月衝著班主任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蹲下啦,看著別家的孩子:“小朋友,你跟阿姨說實話,到底是怎麼了?”
“憑什麼問我的兒子!犯錯的是你的小孩!”那女人叫嚷著。
“我先問你的孩子,是出於對他的尊重,和給他一次不撒謊的機會,若是先問我家寶貝,我怕你臉上掛不住。”
“媽咪......其實......”孩子還沒說完,那女人低頭瞪了男孩一眼,男孩又繼續說:“是他折斷了我的蠟筆,就是他!”
“聽到了嗎!長得一張狐狸精的臉,我看你啊,少花點時間打扮,多花點時間教孩子吧。”說著就要走。
被雲月猛的抓住了手腕,拖了回來。
“你幹什麼!”那女人尖利的聲音衝著雲月吼叫。
班主任也急了,怕兩人動手。
雲月收回了手,淡淡一笑:“想走?今天這件事不說個清楚,你冤枉我孩子你就想走?笑話,我要是讓你走出去,我雲月別在皇城混了。”
雲月?
那女人並不知道雲月是誰,可是班主任卻是知道,這種偏向於貴族教育的學校,通常班主任都會清清楚楚的記得哪些孩子是什麼背景,應該怎麼對待。
球球平時太低調,雲月這麼一說名字,班主任一下子想起來,這就是夜先生的女朋友。
頓時冷汗直冒:“雲小姐,您先別激動,校方一定給您個說法。”
“不用,現在我就要自己問清楚。”
雲月說完問球球:“跟媽媽說是怎麼回事。”
“我的蠟筆顏色比別人的齊全,有一個顏色他沒有,但是他很喜歡,找我借,我就借了,可是他說他想要,但是這個是爸爸買給我的,我不想送人,就拒絕了,然後他就發火把我的蠟筆全部折斷了,又把自己的也折斷了,跑去跟老師說我欺負他,就是這樣。”
看著球球小小年紀,寵辱不驚的樣子,雲月彎彎嘴角,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做得對!”
球球紅了臉。
“這位家長,你怎麼看。”雲月與之對視。
“好笑,你兒子一個說法,我兒子一個說法,我看你兒子分明就是說謊,本來就比我兒子大一歲,欺負比他小的很正常。”
球球回國才開始上小學,在這個家長發誓要贏在起跑線上的年代,的確比同班同學要大一歲。
“是他說謊!”雲湛走過來,抓起那個比他高了半個頭的男孩的手:“他指甲裏還有沒洗幹淨的蠟筆顏色,我哥就沒有,折斷蠟筆的就是他,他說謊。”
“乖兒子這麼聰明啊。”後麵傳來一個中低音男聲,對異性殺傷力一百婚。
雲月回頭:“你怎麼來了。”
“見你的車在外麵一直不出來,就進來找你。”
“夜先生。”那老師恭敬的叫了一聲。
夜沉點點頭,看向那個女人:“我兒子的說法服氣嗎?要是不服氣,讓你家先生來找我吧,畢竟苟不教,父之過。”
“夜......夜先生。”那女人聲音都有點抖:“不......不,是我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前段時間牛逼哄哄的白氏轟然倒塌,業內都有一個說法,是得罪了夜閻王,這一讓人聞風喪膽的消息在皇城的商圈穿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