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隻雞,幾個饅頭,是林父帶回來的東西。
看似高興的情緒,林父卻是一直在偷瞧林牧的表情,生怕從上麵看到失望與輕視來。
“嗯,爸你困了,去睡覺吧!”
林牧平淡的語氣,讓林父輕了口氣,但也有些失望。
自己拿作借口的“牌桌補貼家用”,很明顯沒被林牧瞧在眼裏,看後院裏那一小塊一小塊的菜地,林父更覺得不自在。
好在他對此早有心理準備,逃避一般地喝了一肚子酒,這時候借著酒意掩護,回到東間就睡了起來。
隻不過,這一次他的呼嚕聲,聽起來明顯太假,分明是一直在偷聽外麵林牧的動靜。
林牧也沒說話,逗了逗肉蛋,就繼續平整起菜地來,院裏四周都有樹遮著光,隻有中間那塊能種點東西,不能浪費。
二大娘走進院子,教著林牧怎麼發麵、蒸饅頭,歎息連連。
林牧把那半隻雞強送到了二大娘手裏。
倒不是他講人情往來,實在是看到這隻雞,就想到林父牌桌、酒桌上的“風采”,一點胃口都沒有。
在一個小孩眼中,整天喝酒、對家人動則打罵的父親,其形象和魔鬼也差不多少了。
二大娘家,自己嫂子眼看就要生產,農家互相幫助也是應該,自己以前吃的那麼多飯,也不差一個雞錢。
……
接下來的幾天裏,林牧在整理好菜地之後,就開始了正式穩定的生活。
吳白溝,溝通周圍的吳莊、白莊,是林牧記憶中,水產最豐富的河溝。
也正是因為有這麼多的水流環繞,林牧的村子才被稱之為“水莊”。
吳白溝裏,林牧拿著“黃鱔鉤”挑著草葉,走到一處時突然停了下來,瞧著身下那個黑漆漆、潮乎乎的洞,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左手自然地鬆了鬆短褲的鬆緊帶,右手拿出自己那硬梆梆、足有27厘米的作案工具,小心地將其穿上一條粉紅可愛的蚯蚓套,往水裏浸了浸,權當潤滑。
舔了舔舌頭,林牧輕車熟路地先蹭了蹭洞口,算是給對方有個心理準備,免得突然伸進去,把對方嚇得反應過激,對自己的家夥什失去興趣。
手裏托著大魚溝,蹭了兩下後,林牧就緩緩地將其伸了進去,輕輕地轉動著,探查著洞裏的情況。
就在林牧失望下來,想要快速伸進去驗證一下時,長鉤的頂端,卻是碰到一個滑膩膩、顯得有些硬的存在。
與此同時,手裏的長鉤猛地被什麼東西咬住,一股大力拖拽著長鉤往洞裏縮去,一厘米、兩厘米……
林牧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跟我玩拉鋸戰!這是你想咬住吞掉,就能吞掉的東西麼?哥哥我的這根東西,可是足有27厘米好吧!
你吞啊!我看你能吞多少!
告訴你,你吞多少,就得給我吐多少!”
“嚶嚶嚶嚶!嚶……”
手裏與對方角著力,身邊的肉蛋卻是興奮地亂跳亂飛,似乎林牧平日裏的這種滑稽行為,能讓他極為興奮,並且更有精力一般。
林牧拍了拍他的腦袋,感受到手上的吸力變小,便穩住了力道,不進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