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會兒,紅袍人繼續爆料道:“我還聽說現在諾克薩斯的護城河在這幾年可是暴漲啊!那可比我們的血蠍酒溪厲害多了。另外,祖安的霧霾也一年比一年嚴重了。”
這些消息,拜爾斯在喝酒的時候倒聽同伴們說過,不過沒有想那麼多。
“我們做的比起他們算什麼?直接告訴你吧!給我們方法的是一個喜歡隱藏在黑暗中操控一切的秘密召喚師組織。在那些召喚師眼裏,我們比牲畜高貴不了多少。這些血蠍酒至少一半都要上交給他們,剩下的才輪到我們三七分……”紅袍人滿臉氣憤道,很顯然他在召喚師那受了不少氣。
“咳咳!”聽到紅袍人開始亂說話後,光頭故意咳嗽提醒道。
紅袍人立即打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嚴肅地說道:“這些話你千萬不能傳出去,要不然我們都活不了。”
拜爾斯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即鄭重地點頭,承諾道:“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並且剛剛你說的話我會一個字不留地忘掉。要不然就讓我成為血蠍酒的原料。”
聽了拜爾斯的保證後,紅袍人收起了嚴肅的麵容。過了一會兒,他笑道:“那就好!不過你忘了,做製血蠍酒的原材料的話,你是不合格的。”
拜爾斯這才想起製血蠍酒用的是年輕女子。
突然,拜爾斯心中起了一個疑問:“既然製酒的需要的是年輕女子,那抓小孩來是為了什麼?”
紅袍人臉上的笑容一僵,左顧右盼了一番,發現沒有別人,而且光頭正專注地塞著細糧和藥材,於是湊到拜爾斯耳邊輕輕說道:“小孩是給血蠍夫人用的。對了,你力氣比較大,等下你提小孩,我領路,我們把小孩給血蠍夫人送去。”
對豔麗無雙的血蠍夫人,拜爾斯仰慕已久,當然是欣然接受:“是!”
其實血蠍夫人就是血蠍洞主,但她喜歡別人叫她“血蠍夫人”,所以大家都稱之為“血蠍夫人”。
拜爾斯隻是遠遠望見過血蠍夫人幾次,每一次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但每一次她身邊都有一位強者或是洞主,甚至是貪狼盟主,所以他根本不敢多看。
在酒窖裏,拜爾斯和紅袍人將剩下的兩名女子從籠子裏拿出,扔在地板上,然後帶著空籠子一起返回了那片空地。
拜爾斯見紅袍人挺好說話的,於是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大人!不是說這裏戒備森嚴嗎?為什麼我沒看到一名巡邏的守衛?”
紅袍人笑了笑,回答道:“這裏可是我們血蠍洞的腹地,秘密眾多,當然不能用普通守衛來巡邏。而高手心高氣傲,當然不想來巡邏。所以就沒人來巡邏了。
另外,戒備森嚴可不一定需要巡邏的守衛。你別看這裏空蕩蕩的,其實這裏的情況時時刻刻都在被探測中,一旦有情況,洞裏的高手就會一齊出擊。
你看到周圍的壁燈了沒有,那些壁燈就是我所知的其中一種探測手段,至於其它的手段應該更多。”
交談中,兩人回到了空地。
紅袍人看了一看,籠子裏隻有一名孩子,於是吩咐拜爾斯將孩子裝入籠子裏,提著並跟著自己向洞裏的更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