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國。
“這是威脅嗎?”紀溫墨看著電腦裏的神秘郵件,喃喃自語。
看完郵件,紀溫墨就刪除郵件,這種郵件是加密的,根本無法找到發件人。但背後的那個人,卻還在暗中威脅她。
當年的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她也已經背井離鄉,獨身一人來到f國,五年沒回國了。紀溫墨跟曾經的熟人一直都沒什麼聯係,這個人倒是著急了,害怕她回去嗎?可笑可歎。
但那個人果然很了解她,或許是多年前就已經對她了如指掌了。
沒錯,她是一定會回去的。她有非回不可的理由。
接著,紀溫墨又點開一封新的郵件,郵件是國內發來的,算是工作邀約吧。
這幾年,她一直在f國念書,對國內的一切,她不是很清楚。但發來工作邀約的這個人,還算可靠。
於是,紀溫墨回複她:“合作愉快。”
紀溫墨處理完郵件,剛想關掉電腦,突然又心下一動,打開了電子相冊。
看著上麵青春洋溢的少年,白色球衣的他,紅色球衣的他,飛機頭的他,平頭的他……這些照片都來自一個男生,不,如果他還活著,現在應該是個男人了。但好像,他是真的不在了吧。
如果,當年她答應了他,是不是會有些不同呢?但好像,在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畢竟,斯人去矣。
“願你在另一個世界找到自己的幸福。”紀溫墨在心裏默默地說。
z國首都飛機場,一位身著白色長裙,戴著帽子的女子從關口裏走出來,戴著一副墨鏡,拉著一個行李箱,人們看不清她的模樣,但從她的身段以及由內而外的氣質,人們都忍不住頻頻向她投去視線。
一群舉著“鈴倦不倦,鈴鈴作響”的應援牌的女孩們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誒,細細,煥煥,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女孩很像鈴倦啊?”被喚作細細的女生兩眼放光地看著那名白色長裙女子,語氣裏是掩飾不住的激動,點了點頭,說道:“是鈴倦,是鈴倦,鈴倦今天來首都是私人行程,估計也是不想被粉絲認出,而且平時鈴倦也喜歡這種風格的私服,快點,我們趕緊去要簽名吧,好不容易得到內部消息,說鈴倦回來首都,如果這次見不到,下次能見到鈴倦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一旁的煥煥忍不住皺了皺眉,遠處的白衣女子確實和鈴倦很像,但又不像,至於哪裏不像,她一時又說不出來。細細看到煥煥不說話,心中著急,也不廢話,直接拉著煥煥朝著那位白衣女子跑去。
鈴倦的粉絲們自然也認為那位白衣女子就是鈴倦,一股腦兒地擁到白衣女子麵前,將她圍住,白衣女子被擋去了去路,隻好停下腳步,語氣冷淡,說了句:“不好意思,請讓一讓。”
眾人愣住了,這不是鈴倦的聲音,看樣子,她們是真的認錯人了,但這個女孩跟當紅女星鈴倦真的很想,雖然沒看到她的臉,也不難想象出她的美貌。
眾人中還算冷靜的煥煥道了聲“對不起”,扯了扯細細的衣袖,再對身旁的粉絲們說:“我們先讓一讓,這個女孩不是鈴倦。”
煥煥是鈴倦首都後援會的分會長,這次接機就是她發起並負責的,粉絲們都還挺聽她的話,聽到煥煥這樣說,都自覺地讓出了一條路來,白衣女孩卻是沒有立馬就走,而是微微抬眼掃了一眼這些女孩子的應援牌,說了聲:“鈴倦不倦,鈴鈴作響?原來你們是鈴倦的粉絲啊?真熱情,加油。”說罷,白衣女孩就沿著空出的那條道離開了機場。
細細愣了愣,望著白衣女孩離去的身影,說道:“她…真的不是鈴倦嗎?”說完,她自己的心裏也已經給出了答案,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