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鑄久在卿黎雨的幫助下成功獲得了進入這次商業巨擎聚會的邀請函。雖然卿黎雨對江鑄久總是冷言冷語,事事站在他的對立麵,但是每次的結果對於江鑄久的發展而言都是利大於弊的。戀愛遊戲設計時的幫助,江鑄久倒下時卿黎雨眼神裏隱藏不住的緊張,這次商業巨擎宴會的相助。
於蒙心中越發疑惑,這位江部長的前妻,江氏集團繼承人的現未婚妻,似乎不是她和連綿所想的與江鑄久離婚後回國後忘恩負義,報複江鑄久。
於蒙正在思考事情,眼前的茶涼了都不知道。
連綿剛巧進來找於蒙想商量一些研發部的事項,一進來就看見於蒙在發愣。她伸出手在於蒙眼前晃了晃,“怎麼了你?呆呆的?”
“沒事,就剛剛在想一點事情,你覺得江部長和卿黎雨的關係是不是有點古怪?”於蒙決定跟連綿先透點底,畢竟如果卿黎雨真的是在幫江鑄久,再那樣針對卿黎雨難免太傷人了。
“你剛剛在想卿黎雨啊,那種白眼狼有什麼好考慮的,她和江部長的關係啊?是挺複雜的,前妻投奔敵人兒子的懷抱,回國後還處處打壓前夫,算了,越想越生氣。”連綿是真的看不慣卿黎雨這種背信棄義的人。
“別瞎說,我看卿黎雨不像這種人,我覺得這裏麵有蹊蹺,你先別急著生事。”於蒙覺得連綿什麼都好就是情緒波動太大,容易衝動。
“能有什麼蹊蹺啊,你看看她回國後做的哪些事!知道的是他們離婚後關係沒調節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江部長殺了她全家呢!這麼打壓我們部長!”連綿真的急了。
“可是你想想卿黎雨每次都對我們江部長冷嘲熱諷,但是一次實質性的傷害都沒有,甚至在許多事情的發展轉折點上她推了江總一把,比如這次的商業宴會,沒有卿黎雨絕對拿不到這個資格,我覺得卿黎雨可能沒有這麼簡單的打壓江部長,她可能有苦衷。”於蒙將事情分析給連綿。
連綿聽了態度有點鬆動,但還是不敢置信,“就算卿黎雨一直在暗中幫助江部長,但是她和江煊訂婚是真的吧,她選擇了跟江龍騰站在一邊也是我們親眼所見,這總不會是有人拿著刀架她脖子上逼她的吧?”
“這我也想到了,我這不是還沒想明白嘛,我跟你說我的顧慮就是希望你暫時先不要意氣用事,免得造成無法挽回地傷害,而且卿黎雨現在看來對江部長沒有惡意,你暫時也別咬著她不放了。”於蒙也沒想清楚卿黎雨和江煊和江龍騰的關係。
“行了,我知道了,以後我見到卿黎雨把她當空氣行了嗎?反正沒害到江部長我也懶得關注她。”連綿也不想天天盯著一個人。
厭惡和鄙視一旦出口就變變成利刃,有時傷人傷己,那些不美好也會如毒蛇盤踞心頭,沒有人願意活在荊棘中。
於蒙知道連綿想開了就不多說什麼了,畢竟卿黎雨的品性如何她確實無法下定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誤傷對研發部沒有惡意的人。
這次商業宴會落位於本市最豪華的酒店,來的全是城中有頭有臉的人,這次的宴會說是一票難求也不為過,畢竟誰不想在大佬麵前露個麵呢?萬一得到大佬賞識,會少走許多彎路,也會得到許多機會。
江鑄久出門前特意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麵容,希望掩蓋住連日工作的疲勞,將自己最自信的一麵展現出來,盛裝出席的他,好像找回了之前在江氏集團睥睨天下的自己。他出現在酒席上的時候,燈光照在他雕刻般的臉上,加上渾身散發著一股禁欲的氣息,立馬吸引了不少未婚的富家千金的目光。江鑄久一直以來都習慣被人仰視,即使現在失勢,但骨子裏的驕傲和貴氣不會被消磨,他一路昂首挺胸走向了張曉,氣場上生生壓了江氏張副總一頭。
張曉也是西裝革履,一副商界精英的樣子,江鑄久心裏暗罵,人模狗樣。掃了一眼張曉,江鑄久的目光定在了卿黎雨身上。卿黎雨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禮服,顏色素顏,穿在卿黎雨身上卻格外吸引人,卿黎雨隻戴了一條鑽石項鏈,沒有別的首飾,但那副清新脫塵的氣質不輸在場任何一個精心打扮過的世家小姐。
江鑄久不想自己的目光定格在別人的未婚妻上,生硬地移開了目光。
以前一個被江氏打壓過的土老板看著江氏發展的越來越好,心理不平衡但是也不好表現出來,現在的江氏早就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他要不是腦子壞了,都不會去打張曉和卿黎雨的主意,但是江鑄久這條喪家之犬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