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不在那麼強烈,便可見那純白的身影似乎微微的抬了抬頭,就不再有動作,雖然看的見身影卻也因著光暈的不甚清晰。
“阻止殊,救琉澈。”空靈而又冰涼的聲音在重寧的腦海中綻開,沒看見身前人影動唇但有確實聽到了聲音,並讓重寧確信的確是光暈中的人的聲音。
“琉澈?蘇卿軟?”重寧並未著急回答,隻是詢問到。
“封印殊,救琉澈。”
到此重寧才鎮靜了下來,嘲諷到:“憑什麼?”
“不救,你,所有人都會不複存在。”
“口說無憑,你說死就是死?你以為你是誰?要我這個不相幹的人來做,有什麼好處?要不,憑什麼?”
“蘇卿軟被你所殺,琉澈陰差陽錯進入了蘇卿軟的身體;這些人被你叫來,算計琉澈卻又讓殊趁機掌控了蘇卿軟的身體,你若不阻止殊,所以人都會被牽累。封印她本就是你該做的。”
重寧沉默,心有什麼被捏著一樣不舒服,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不,無法反駁,的確是她做的,是她一個人做的,為什麼,她會知道?
“不阻止,殊會死,所有人都會。”
再次聽見她的聲音重寧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不可能!殊很強大那個劫匪根本不是殊的對手,怎麼可能殺得了殊!”
“……殊比他強,但他能殺她。”
“不可……”
“殊,會死;琉澈也會死,你也會死!封印咒印給你了,阻止他殺她。”
不待重寧再說什麼黑暗退卻,光明重現,一切回到了她剛踏出的那一步。仿若幻覺,但手中微涼的光卻做不得假。
抬起頭,不遠處被燒的四處逃竄的劫匪,火焰靈動的在蘇卿軟,現在的殊身邊燃燒,劫匪頭子不複之前對蘇卿軟的壓製,遊刃有餘的人變成了殊,戲耍似的玩著他。
這般隨意,自信的殊看不出任何敗跡,她不相信。但是那個人的話卻始終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又有魔力一般讓人確信,讓重寧矛盾著。
揮舞著手心的火焰,溫暖而熟悉,殊笑著,‘啊,多久了呢?能有身體真好呢。’就像殊所想的一樣,她與蘇卿軟身體的契合度極好,完全沒有任何不適,就連法術的運用也十分的流暢,比起附身的琉澈更加的契合。
像貓一樣都弄著劫匪,看著他們眼中的恐懼,笑得更加燦爛,毫不在意劫匪頭子眼中的恨,隻是享受著,感受著掌控身體的感覺,自由的感覺。
之前他逼得蘇卿軟也就是琉澈連法術都不能使用,而現在卻被她逼得陷入絕境。看著那個火焰中的的人,輕蔑的笑了,‘即使變強了又能如何,還是不是照樣能弄死你!’劫匪頭子猛地站住,躲過了襲來的火焰,計算好的空擋,一個法訣瞬間完成,而同時原本殊靈動的身影像是被按住了暫停鍵一般。
劫匪頭子對著麵目變得猙獰的殊邪邪一笑,“你會為你的自負付出代價。”說完,手臂一抬,手中便出現了一張符紙
“住手!”不再猶豫,重寧飄然而出,手臂一揮就將殊裹進了一個巨繭中。
“等等,哥!”同時,一個略顯狼狽的少年從林中竄了出來,成功的阻止了劫匪頭子手中的動作,“誤會,誤會。沒死,我沒死,哈哈,哈,哥別浪費符啊!用一張少一張啊!”
沒有回頭,眼中的陰鬱卻盡數散去,迅速不知從哪裏拿出另外的符,全部扔向了巨繭,把巨繭貼了一圈,隱隱有鎖鏈將巨繭縛住。這次轉過頭看向少年。
少年赫然是被蘇卿軟,也就是琉澈操控身體時第一個綁的劫匪。少年笑嘻嘻的,除了頭發有些亂確實沒受什麼傷,劫匪頭子微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摸了摸少年的腦袋,語氣卻是淡淡的未有什麼起伏,“竟然被一個小丫頭陰了,之前都是白學了。”
少年也不在意他的語氣,笑嘻嘻的說,“哈哈,小丫頭那麼可愛,吃點虧又沒掉肉,沒事沒事……哈哈。”
劫匪頭子卻又陰沉了臉,少年自覺不好立馬轉移起了話題,“那個小可愛對我並沒有什麼惡意,身手也的確不錯,但也還不至於碾壓你……還有一個問題,你對人家小可愛做了什麼?”少年看向巨繭的方向皺眉,語氣不好道,“宛如實質辦的惡意真讓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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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會寫打架的場景,還有人物出場,說的話寫了又修改,有時會前後想的不一樣又導致前後語氣不一樣,還是人設不完整導致的,大家將就將就吧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