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邪慢步走進洞中,夜幕降臨,洞中漆黑,他遂將插在石壁邊的火把點燃。
來到石床邊,看到女子仍不省人事,臉頰紅霞遍布,嬌豔無方,比之先前有過而無不及,諸葛邪便知諸葛光所言非虛。
他伸手拭去女子眼角的淚痕,溫聲道:“我不是想要故意侵犯於你,隻是那老不死的威逼利誘,我無法抗拒,隻得委屈你了。”
“若如過了這一關,今後我定會永遠對你好,為你做任何事情。”
他的目光往下移,女子身上的衣物隻是蓋著,並未穿上,也不需要穿上。穿了又解,實在麻煩。
目光移動到兩腿間,他舔了舔嘴角,然後彎下身子,湊到女子耳邊,輕聲言道:“那老不死的不準我吃別的東西,隻讓我食用你的陰元,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不知是真是假。”
“我現在確實餓了,你若真有那麼多,請不要吝嗇,若實在沒有,那我覺察之後,便不再繼續。”
一番細語之後,諸葛邪轉到床尾,看到女子如玉般潔白無瑕的兩隻小腳,他忍不住用手輕撫。然後一直往上滑動,掀起裙布。
腦袋埋入兩腿間,一張臉貼向那根部的誘人之地……
事實證明,是諸葛邪多慮了,這女子的陰元豈是他能取盡用竭的,足夠一日三餐加宵夜。
當晚諸葛邪便在洞中過夜,第二日醒來,一出岩洞就看到諸葛光坐在那裏琢磨著什麼事情。
“吃過早飯了嗎?”諸葛光扭頭看到他,便打招呼。
諸葛邪搖了搖頭。
諸葛光一擺手:“先吃早飯,然後出來跟我學法訣。”
諸葛邪遂重新返回洞中,一個時辰之後才再次出來。
兩人盤坐於碧潭邊上,諸葛光對諸葛邪道:“我悅仙閣的道統,我早已向你闡明,今日開始,你便正式入門。”
修煉法訣,須得能聚靈力,而諸葛邪無法聚起靈力,但這並不妨礙他研習悅仙閣道統,因為他每日都汲取陰元,足可支持悅仙閣的法訣所需。
“你第一個要學的,便是遁走法訣。”諸葛光說,“悅仙閣的遁走法訣,乃天下一絕,幾乎無可比擬。”
諸葛邪不屑道:“逃跑之術,有什麼好吹噓,你為什麼要先教我這個?”
“因為幹我們這一行的,人見人殺,時時刻刻都得提防被人襲擊,一旦不敵,便需要靠得住的遁逃法訣脫身,否則就沒命。有命在,才有機會幹壞事,是不是這個道理?”
諸葛邪點頭:“說得不錯。”
“所以你得先學這個。這是悅仙閣道統最基本的法訣,也是最高深的法訣,一經學會,終身受益。若沒有這法訣,我早已死了幾百回。”
諸葛邪被說得心動:“趕緊教我!”
悅仙閣的遁逃法訣,在外人看來,便隻是咬破舌尖,然後化作一團血霧遁走,實則它另有玄機。
玄機在於,悅仙閣的門徒始終會將一股靈力聚於舌頭,這股靈力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而非全靠精血支撐。
要完全掌握,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全憑個人悟性和隨機應變的能力。
諸葛光將方法和要點告訴諸葛邪,諸葛邪一一記下,並嚐試練習。
未到正午,諸葛光就隱約聽得諸葛邪的肚子開始鬧騰,於是笑道:“你這臭小子,怎的不吃飽,難道那東西就這麼難以下咽嗎?”
諸葛邪停下練習,沒好氣地說:“老不死的,你還意思說,非要我吃那東西!那東西味道倒還行,隻是不頂餓,吃得肚子撐,沒一陣子就又空了。”
“我看是對你胃口,所以你消化得快。”諸葛光說,“我不是說了麼,你餓了自取,又不是沒有,何必那麼節省。”
諸葛邪也不客氣,轉身就朝岩洞走去,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吃飽喝足,便再出來練功。
本來諸葛邪一日三餐,至多加一頓夜宵,現在開始他一天也不知道吃多少餐,有時半夜被餓醒,他還得再飽餐一頓。
一連三日,諸葛邪都在練習遁逃法訣,也算略有小成,有陰元支撐,他成功在舌頭上聚集了許些靈力。
這天晚上,他回到岩洞中,正要吃一頓夜宵然後休息,不料卻看到石床上的女子已經睜開眼睛。
諸葛邪猛地一驚,發現女子滿麵皆是迷茫與痛苦之色,眼中有一層迷蒙的霧氣,布滿了絕望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