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諸葛邪已經開始行動,女子頓時無比慌張。之前他那麼魯莽,自己初經人事,被弄得死去活來,現在還沒緩過來,他卻又要再來,還說什麼全力以赴。
這個愣頭青,也不知道都學了什麼東西,準是那個魔頭將他教壞。
想歸想,女子跟本無法阻止諸葛邪的求歡,他已經在挑逗她的身子。女子又是焦慮又是害怕,卻無可奈何,隻能咬牙迎接即將到來的魚水交融。
真是冤孽。
第二日清晨,諸葛邪又是魂不守舍地從岩洞中走出來,諸葛光見了,氣極反笑:“你又怎麼了?”
“你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諸葛光感到莫名其妙。
“你騙我使出渾身解數。”諸葛邪一雙眼睛圓鼓鼓地瞪著諸葛光,“害我把她弄哭了,哭了一夜,到最後我才知道。”
“啊?”諸葛光有些糊塗,“你昨晚使出渾身解數?你昨晚又睡了她?”
“不是你說要睡的嗎?”諸葛邪一臉怒氣。
“你他媽的!”諸葛光罵道,“我是讓你抱著她睡覺,不是讓你睡她。你昨天睡了人家一下午,晚上又繼續睡,你是不是人!”
“啊?”輪到諸葛邪糊塗了,“是我理解錯了?那她藥效發作,我不睡她行嗎?”
“你他媽的!交歡一下午,晚上又發作,你是白癡嗎!哪這麼容易發作!”
諸葛邪一臉懵逼,事已至此,大錯鑄成,已經沒有辦法挽回。
“我說,老不死的,那現在我該怎麼辦?”他走到諸葛光身旁,苦著臉問。
諸葛光瞥了他一眼:“什麼怎麼辦,你還把她當神供著?本來就是你的泄欲工具,你管她那麼多幹嘛。時候不早了,趕緊練習法訣。”
“今天我不練了。”諸葛邪心情糟糕地說。
“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想練。”
諸葛光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我知道了,你心疼她,擔心練功以後不得不去找她交歡,所以你不練,對不對?”
諸葛邪不答。
“也罷,就放你一天假。”
見諸葛邪走到岩洞邊,坐下發呆,諸葛光暗道:“奇怪了,我從小就把他往最壞的方麵去教,怎麼現在一遇到她,他的心地就變好了呢?不行,不能讓他有這樣的轉變,我得想想辦法……”
臨近正午,諸葛光弄了些野味,回到住處正準備料理時,看到諸葛邪已經發完呆,默默地走進岩洞中。
不久,他便又走出來,懷中竟是抱著那女子,女子已是衣衫整齊,靜靜地依靠在諸葛邪身上。
諸葛光大驚,尖叫道:“臭小子,你幹什麼,發瘋了麼!趕緊把她放回去!”
“我要帶她出去走走!”諸葛邪一臉倔強地說。
“先放回去!”諸葛光已是動真怒。
諸葛邪無奈,隻好先將女子放回洞中。
出來後,諸葛光怒火衝天地指著諸葛邪的鼻子罵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真是膽大包天。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做這種決定,明白嗎?”
諸葛邪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見諸葛邪情緒太過低落,好似已到崩潰邊緣,諸葛光也知孩子大了,不能管教太嚴,得適當依著他。
於是,諸葛光臉色緩和,溫聲道:“你真想帶她出去走走?”
諸葛邪抬起頭,認真地點了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諸葛光說,“隻是你必須嚴格按我說的去做。”
“你說吧。”諸葛邪見怪不怪。
諸葛光道:“也沒什麼,就跟在這洞中一樣,你不能給她喂食任何東西。”
“就這一個要求?”諸葛邪有些驚訝。
“就這一個要求。”諸葛光鄭重地說,“必須、一定、千萬嚴格遵守。”
“好!”諸葛邪答應一聲,轉過身去,麵露喜色。
諸葛光心想:哼,你就算喂東西,她也吃不了……
女子雖是衣衫穿戴整齊,裏邊卻未穿褻衣,因為她的褻衣早已是諸葛邪的囊中之物。已入修行之門,境界達到初窺門巔峰,諸葛邪縱使還未能禦物飛行,也勉強可以輕躍數十丈,短時間淩空而立。
他抱著女子,朝那山巒之上縱躍,一路美景,盡收眼底。
忘憂山眾山相連,直插雲霄,山巔之上,有冰川和積雪覆蓋,白茫茫一片。
行至高處,眼前出現的,是一片毫無瑕疵的玉琢的世界,雲海流轉,雪花飛絮,紛紛揚揚,美不勝收。
山間有冰雪融成流水,順勢而下,彙聚成潭,晶瑩剔透。
諸葛邪盤坐於一塊突兀而出的巨石之上,擁女子在懷,低頭柔聲問道:“你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