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自己煉製的歡喜金丹並不能用來對付她,不然也無須精打細算。
這一晚,諸葛邪照例燒熱水給女子擦身,端著熱水進入岩洞時,諸葛光也跟了進來。
見諸葛光在石床邊站定,麵含微笑,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諸葛邪不由得有些慍怒。
“你來這裏做什麼,出去!”
諸葛光的笑容變得更燦爛:“怎麼,還跟我見外?我看看都不行?”他說著伸手要去掀開被褥。
女子平躺在石床上,光著身子,隻是蓋了一床被褥,半截雪白無暇的香肩尚露在外邊。
諸葛邪見了諸葛光的舉動,頓時大驚,一把將他的手擒住:“你不要亂來!”
女子睜著眼睛,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頗為感動。
“什麼亂來?”諸葛光樂了,“這女子的身子,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玩也玩了,現在我要看一眼,你卻說我亂來?難道我看不得?難道我看不得?!”
諸葛邪一時愣住。
“我花費掉如此之多的絕品歡喜金丹,讓她淪為淫物,供你汲取陰元,供你日夜泄欲,現在我要看她身子一眼,都看不得?!”
諸葛邪的手慢慢鬆開,見此,女子略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從小將你養大,教你這麼多東西,你竟為了一個女人,跟我這般計較,你可真有出息!”
諸葛光說完,手再次伸向被褥。諸葛邪心中一急,又是出手阻止,並且挺身擋在床前。
諸葛光雙目圓睜,氣得臉色發青。他收回手,微微向後退兩步,咬牙切齒道:“好,好,好,你倒是稀罕她,你倒是憐惜她!”
“她是我的女人!”也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緊張害怕,諸葛邪渾身顫抖著吼道。
“很好。”
諸葛光不住地點頭,發出他那古怪的不男不女的聲音,尖細,並且有些刺耳。
“你稀罕她,你憐惜她,你以為我也像你一樣?這一個多月以來,你不是每天汲取她的陰元,就是沒日沒夜與她交歡,如此玩弄,她現在無非就是個殘花敗柳。”
諸葛光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這等會貨色,就你稀罕。你若憐惜她,那你以後就憋著,別碰她的身子。”
諸葛光離去多時,諸葛邪仍呆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
夜深人靜,諸葛邪沒有與女子纏綿,《翻雲覆雨訣》將他折磨得厲害,他咬牙強忍著。
“你不用在意他說的話。”
忽然一個輕微細小的聲音傳入耳中,悅耳動聽,恍如天籟,又略感親切。
這裏邊除了他和那女子,便不再有別人。那女子竟能開口說話了,諸葛邪心中無限歡喜,黑暗中,他激動地捧起女子的臉蛋。
“是你在說話麼?”他問。
“小聲些。”女子輕聲回答,“別讓那魔頭聽到了。”
“嗯,不能讓他聽到。”諸葛邪也擔心諸葛光聽到後,會用什麼損招對付女子,“剛才你說什麼?”
女子猶豫一下,開口道:“我說,你不用在意他說的話,別憋著,會憋壞身子。”
諸葛邪將臉與女子的臉貼在一起,柔聲說:“無礙,我能挺住。那老不死的雖然說話難聽,說的卻是實話,是我太粗心,一直沒有覺察。”
女子心想,你即便是細心,那又能怎樣,還不是要這般……你又聽信那魔頭的話,說什麼每次都要全力以赴。
“我沒事的。”女子細聲細語地說,“不用擔心。”
“你別騙我,我做了什麼,我心裏明白。”
女子在心中一歎,然後說道:“真沒事,多慮。我現在想要,想是那丹藥發作了,你輕點就好。”
聽聞此言,諸葛邪再三遲疑,最後還是雙手撫上女子嬌軀,將她憐愛。
次日,諸葛邪一如既往盤坐於碧潭邊上,一邊潛聚靈力,一邊領悟諸葛光教授的法訣要領。大冷天,光著膀子,大汗淋漓。
血紅的霧氣從他背上緩緩冒出,越發濃密,外人一看,便知其修行之功極為邪惡。
諸葛光坐於屋前烤火,認真地往下巴貼假胡子,無意間抬頭一瞥,見諸葛邪的背上不僅冒出紅霧,還流出如血般的汗珠,仿佛背上有無數傷痕。
他不由得一驚,然後心中大喜,急忙返回自己屋中,取那寶貝布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