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那紅袍老妖早知我的身份,才叫你如此慘無人道地玩弄於我。我雖心中悲憤,卻苦於口不能言,隻能一次一次地任由你無所不用其極地侵犯,沒有哪一次不是被弄得意識崩潰,身心皆垮。”
事到如今,女子也不再顧忌臉麵和羞恥,隻是平靜地苦訴。
“那日在山巔之上,你以嘴喂我吃靈甘果,我也曾這般喂過你吃食,那時回想,雖與你做了這許多羞事,但你終究不是別人,與我關係特殊,我心中不安,卻也如蜜一般。”
“夠了!你這個淫.婦!”諸葛邪怒視女子。
女子麵露愕然之色,直視諸葛邪:“淫.婦?在你眼裏我竟是這般形象?”
“那你以為你會是什麼好形象!”諸葛邪十指擒住女子的雙肩,惡狠狠地說。
“好,很好!”女子落下淚來,“你強占我的身子,毫無節製地每日每夜那般淫樂,縱使是精石玄鐵,也遭受不住。”
“自知已是殘敗身軀,每一次撕裂般劇痛,眼淚直冒,我也強忍下來,隻因不忍你受那邪功折磨。”
“我別無他求,隻盼你不負於我,那受盡的淩.辱,我便隻當是恩愛。卻不料……”
她傷心欲絕,泣不成聲:“卻不料你當我是淫.婦!”
“與自己的……自己的……行苟且之事,還直言快活!”諸葛邪如同發怒的凶獸,已然癲狂,隨時都會摧毀眼前所見一切,“不是淫.婦是什麼!”
女子一驚,正欲辯駁,卻已是被諸葛邪用手捂住了嘴。
“別說了!”諸葛邪顫巍巍的身軀上,一道道青筋暴起,“我不想聽你的那些汙言穢語!你不是覺得快活麼,你不是心中如蜜麼!那我就成全你,讓你更快活,更甜蜜!”
諸葛邪說著便開始發瘋。
女子淚如雨下,卻不反抗。相比以往無數次被侵犯,這一次,她更覺身心俱痛。
次日清晨,諸葛邪醒來,正要起身,卻不可得,因為他還跟他最不願意見到的女人苟合著。洞中已無那幽藍花朵,恢複了以往模樣。
幽魂花為何會突然在此盛開,無人知曉。
諸葛邪極為不情願地伸手將女子摟抱住,一同坐起。
女子被驚醒,麵色發白,一雙通紅腫脹的眼睛瞧著諸葛邪,正要說些什麼,忽聽得山洞外傳來動靜。
兩人都是一驚,女子急忙素手一揮,石床邊的所有衣物瞬間飛過來,將他們二人團團裹住。
隨後,這些衣物竟化作岩石,使得他們二人變成了一尊石像。
雖是石像,但居於其中卻能呼氣,實在詭異,諸葛邪心中大是驚奇。
“師姐,這裏好像有人居住。”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來。
然後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師叔說這山上有幽魂花開過,我們來尋了幾日,卻沒瞧見,怎麼倒是碰上了隱居的高人。”
“這等簡陋的住所,不像高人的雅興,我看就是山野村夫。”男子說道,“咦,師姐你看,這裏有個岩洞。”
一陣不快不慢的腳步聲漸漸靠近,顯然是兩個不速之客走進了洞中。
“像是天然的岩洞。”男子說,“地方很小,也沒什麼稀奇。”
“好像有一股血腥味。”
“怕是山野村夫用來宰殺獵物的地方。”男子說,“你看前邊有一張石床。”
片刻之後,女子道:“這石床倒挺好,還鋪了床單被褥,隻是為什麼放了一塊大石頭在上邊。”
“師姐你仔細瞧瞧,這塊石頭的模樣,像不像一男一女在恩愛?”
“呸!”女子啐了一口,“子清師弟,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那些髒東西,竟然在師姐我麵前汙言穢語,欠修理了是不是?”
男子笑道:“師姐你看嘛,像不像,太像了!”
“你要是再口無遮攔,下次我就不跟你出來了。”女子怒道,“這石頭一看就不正經,如此穢物,竟然還造了石床,墊了床單被褥供著,也不知此處的主人安著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