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天,我在肯德基接受著基本禮儀的培訓,下午進行了熟食加工衛生知識的教育。
因為本來就是愉悅的心情,所以一切開展的都很順利,我也學的很快。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班的時候了,我這時候才有時間去想安以靜。
忽然我感覺隻是短短的八小時,我幾乎忘記了安以靜的容貌,這大概是因為自己記性太差的緣故吧!
好在,我要回去了!
這一天來,感覺自己像是衝向海灘的水,但海灘不是我的久留之地,我終究要回到感覺安穩的地方。
我的房子,安以靜的隔壁,那裏才是讓我感到安穩的地方。我想我不是隻想躺在床上,或者趴在餐桌上吃飯,最想的要數和安以靜距離更近一些。
我想看看她,記住她的樣子以防止離開她的時候把她遺忘。我想聽聽她說話,她的話每個字都像珠子一樣,敲打著我的耳蝸,讓我感到十分舒服。她的微笑,已經是最完美的微笑了,我不是刻意奉承,是因為她把我的心點燃,我的熱情已經高漲,思緒也一刻也未從她身上離開。
一路上,我沒有做片刻停留,感覺每一個綠燈都極其漫長,我似乎在這片刻的停留會失去很多。但如果詳細描述,我卻不知道我失去的是什麼,該如何進行彌補。
她隻是我的鄰居,隻是普通的鄰居。我這樣告訴自己,可是我是不服氣的,因為我的渴望讓我認為她不隻是鄰居,而像是我的認識很久的戀人。隻是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如果思想遵循“力是相互的”這個物理原理的話,我想她也盼著我的歸來。
這時候我是任性的,已經任性到開始想主導別人的思想了。
安以靜是個好心人,她給我薯片,陪我買鞋子,給我買早餐,而這些隻有我的家人才為我做過。她隻是我的鄰居,或者說是她對我的憐憫,再就是我這個缺愛的人,正好遇到了她的善良。
我不能直接的去因為她善良的對我,而放縱自己的想法。就像最近聽到的一句話:我把你做朋友,你卻想睡我!雖然說的那麼直接,但卻不一定是錯誤的言論。
我魯莽的告訴她:我喜歡她。會不會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盡管我還沒有想過要去和她睡在一起,我一直就沒敢有這樣的想法,更多的是想和她生活在一起,說所有的想說的事,做自己願意做的事,僅此而已了!
我想我不能這樣,還是讓我的這份激情融化到未來的時光,那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嘉興城,餘暉未盡,春風來襲!
雖然在趕路,我還是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在橋頭向北張望。
橋足足有兩百米,河流也有七八十米寬。潺潺的河水在向北一浪接一浪的拍打過去,像魚鱗,又像列隊而過的列兵。那不是一條筆直的河道,所以很快就看到了盡頭。我也知道那不是盡頭,隻是河拐了一個彎。河流在曾經是為了保護這座城而挖掘出來的,而現在卻變成了一道風景。沒有戰火,所以悠閑,沒有戰火,因此安詳。
我來到這裏,我也想在第一時刻把對嘉興的第一印象描繪出來,可是我不是一個畫家。
我也知道我對嘉興的第一印象也是稍縱即逝,我會因為熟悉而失去好奇心,因為熟悉而變得對眼前的景色變得麻木。人,總會經曆這樣的過程,而我也確實沒有出眾的地方,會不會也會變成一道陌生的風景呢?
我即將看到巷子的時候看到了安以靜,她正站在風中左右張望。
雖然還很遠,還看不清楚她的麵容但是我忽然間恢複了記憶,我記得了,她臉蛋是圓圓的,眼睛大而明亮,嘴唇厚厚的。把所有的五官整合起來,是少見的美女,或者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美女。她不胖不瘦,中等身材。她走路悄無聲息,文靜而不失高雅,端莊而秀麗。我的描述是不足以表達安以靜的好,我的描述也隻能達到她的十分之一而已。
我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沒有看到我,還在往反方向望著。
“在等我嗎?”我說,我自然不會客氣,我認為無需客氣。
安以靜轉過頭來,臉上帶著羞澀的微笑:“怎麼可能!我隻是出來散散心!”
“難不成是在等男朋友!”我開玩笑的說,但是我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
“那倒好了!哪裏有人喜歡我呦!”
“在我們老家,像你這樣的早就被提親的踏破門檻了。”
“真的嗎?那我真該去你們那裏,好早早的嫁出去。”
安以靜看了看我,然後又說:“怎麼樣,今天應該還順利吧!看你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是心情很好特別是看到安以靜之後精神又上了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