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宗的宗主夫人已經去世多年,宗主沒再娶,並且每年忌日都要搞一場,每隔五年還要搞一場大的,邀請妙儀和宇泰。
這位夫人是妙儀靈尊的姐姐,也是宇泰靈尊的族妹,當然,這個‘族妹’的關係有點遠。
所以說,雲家兄妹與繹心也算遠房表兄妹了。
鑒於這八竿子才打得著的血緣關係,宇泰靈尊並不是每次都去,繹心倒是因為跟雲霏霏走得近,每次都會到場。
這一次不僅宇泰靈尊沒來,就是繹心也沒來,衛藍猜測多半是宇泰師伯不想看到繹心找她麻煩。
比起蒼雲門那仙山縹緲的韻味,太清宗則更多了一絲大氣。
“姨母,蘭澤,煜月師妹,”雲依斐迎上來,溫和的笑容最後對上未婚妻,變成了甜蜜的寵溺,“飛仙。”
山門前挺拔俊逸的身姿,對著心上人深情凝望,這一幕直接秒殺影視劇裏的完美男主。
淳於飛仙臉蛋兒粉紅,眼裏的甜蜜快要溢出來,“依斐~”
嘟嘟貓毛一豎,抖了抖,妙儀噗嗤笑出來,“小心肝兒還知道什麼是肉麻啊?”
“喵?師尊知道我在想什麼?”
“嗯,因為我跟你想的一樣嘛。”
淳於飛仙立即一囧,都說妙儀靈尊慵懶灑脫好說話,但她從小就怕她,她對自己的不喜太明顯了。
雲依斐笑容帶著無奈,“姨母,咱們進去吧。”
待眾人轉身,他給了淳於飛仙一個安撫的眼神,得到淳於飛仙更粘膩的回視。
雲霏霏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勾出一抹冷嘲,蠢貨。
太清宗宗主在主峰等候,他高坐主位,身邊弟子依次排開,衛藍一眼看到了郭承宇。
他身上的黑霧淡化了。
太清宗宗主是個外表三十左右的俊美男子,雲依斐與他有七八分相似,父子倆站一起就像一對世家大族的兄弟,隻雲穆清更多了份憂鬱以及時間沉澱的韻味。
妙儀端起外交表情,“宗主。”
雲穆清略責備的道,“妙儀又見外,姐夫就是姐夫,叫什麼宗主。”
妙儀隻笑笑,不接話。
見她這樣,雲穆清也不再多說,轉頭看向淳於飛仙,表情溫和,“飛仙,這次就在這裏多待幾天吧,免得依斐成天魂不守舍,話說也該跟正則商量商量婚期了。”
淳於飛仙嬌羞的埋頭,“都聽爹的。”
衛藍起了身雞皮疙瘩,陷入熱戀的女人真是柔情似水,哪怕她是堂堂蒼雲門的大小姐。
雲穆清調侃了小情侶,轉頭看著衛藍,“這就是妙儀新收的小弟子?”
“是,煜月,來見過宗主。”
“叫什麼宗主,叫師伯。來,這個給你玩。”
衛藍接過雲穆清遞來的靈器,叫了聲“師伯。”
師尊可以不給雲穆清麵子,她卻不能像師尊一樣肆意,而且在這可能到處都是敵人的宗門,叫聲師伯好有個安全感嘛。
雲穆清祭奠夫人的儀式十分高雅,主峰布滿鮮花,夫人的墳墓周圍也開滿了花,他會帶著雲家兄妹將自她去世就釀好的酒祭奠給夫人,同時也會分發給眾人。
這種酒當初釀了許多,隨著時間,這酒就一年比一年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