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和斯遠沒被害死,她也就不要求承德償命了,但卻絕對不會放過他。
承德一開始聽到衛藍的質問,的確心虛了一下,但也隻有一下下,隨後他就梗了脖子,大聲反駁道,“你別想汙蔑我!”
“你說我想害你們,你有證據嗎?”
他這會兒倒是冷靜下來了,當時他丟出那兩枚極品靈器時並沒有一個人出聲,那麼他們要麼就是沒看到,要麼就是認同他的做法。
但無論是哪一種情況,既然當初懷瑾靈尊問起時沒有一個人開口,那現在也不會有人站出來指證他。
衛藍抬手將東西丟到他懷裏,“這難道不是你的?”
“你可真是舍得,兩枚極品靈器啊。”
這揶揄中帶著諷刺的話將心虛的承德激起了怒氣,“你說是我的就是我的?這上麵又沒有我的靈力!”
沒錯,他當初匆忙中也是生了急智的,這兩枚極品靈器都是可以用靈石來支撐的,他隻花費了一點精神力維持靈器的啟動,但隨著靈器被摧毀,精神力自然也被斷了。
但他不缺修複精神力的藥,這次來戰場,家裏可是給他塞了許多好東西。
包括這兩枚極品靈器,之前都是沒在人前露過麵的。
衛藍托著下巴點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證據是不足。”
他們此時正站在駐地的食堂外麵,來來往往吃早飯的人都停下來圍觀,紛紛唏噓承德狗膽包天敢去暗害妙儀靈尊的寶貝疙瘩。
但見承德死不承認,尤其衛藍竟然還輕飄飄的來了這麼一句,圍觀的人頓時覺得一口氣卡在心上,上不得下不去。
到底是不是承德幹的?沒證據這事又怎麼辦?好想知道結果啊。
承德嘴角得意的笑還沒完全揚起,就見衛藍對著前方腳步匆匆的男子招手喚道,“凱澤師兄!這裏這裏!”
快速邁動的大長腿一滯,凱澤側身看來,頓時揚起爽朗的笑容,“煜月師妹!”
他順著人群讓開的道路走到衛藍麵前,看了看衛藍和斯遠,“聽說昨天有新魔族出現,我正要去看看你們,沒事吧?”
蘭澤深入戰場通道前特地跟他打過招呼,拜托他看顧一下煜月,就算蘭澤不打招呼,他也會遵從秉文師兄的吩咐看顧煜月師妹的。
衛藍擺擺手,“我們沒事。不過有件事要麻煩凱澤師兄。”
“什麼事?”
衛藍抬手又將承德手裏的兩個破爛搶了回來,“昨天他故意在我們逃跑的時候將這兩個極品靈器丟下來阻擋我們。”
“若不是懷瑾師伯趕來得及時,凱澤師兄今天可見不到我們了。”
“但他死活不承認這是他的東西,還請凱澤師兄幫忙查清楚這兩個靈器的來源,好還我們一個公道。”
她原本就沒打算跟承德死磕,太浪費時間,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刑堂來好了。
凱澤不可思議的接過東西,冷厲的看了眼微微低頭的承德,轉頭對衛藍正色道,“煜月師妹放心,謀害同門罪大惡極,我們刑堂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作為刑堂副堂主秉文的得力幹將,凱澤並不懼怕承德的家世。
是掌門的母族又如何?刑堂可是門派公平公正的象征。
衛藍拉著斯遠謝過凱澤,“那就勞煩凱澤師兄了。”
“師妹客氣。”
承德心下一鬆,他還以為煜月要找懷瑾師叔哭訴呢,以師叔們對她的寵愛,恐怕會對自己不利,但既然她將這事交給了刑堂,那就不用擔心了。
他的家族可是掌門的母族。
看熱鬧的人群心裏暗戳戳的失望,若是煜月直接與承德杠上,或者懷瑾靈尊和蘭澤師兄直接找上承德,從而引起掌門一脈與蒼素峰的矛盾,那還有點看頭,現在嘛,估計刑堂是查不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