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微微一笑:“扉卿同縈兒、裳兒,我雖疼愛她們,卻也知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人老了,也不想管太多,隻要他們能平安順遂,隨他們去又何妨?”
永安大長公主滿意地點點頭,拉過曲裳和曲縈的手,笑道:“姐妹倆都是翹楚,『性』情雖不同,可都叫人喜歡得不得了,大的那個略偏愛武,的那個略偏愛文,都是頂好的!”
女眷們不一定能通曉政事,但能跟在後麵做些後勤,減輕男子的負擔,也算是為國效力了。
外麵雨下的了些,有人抬眼,輕聲道:“瞧,快雨過晴了呢。”
古祺不知去哪兒了,叫三皇子好找。昨夜的情愛持續太久,古桓今早起來就覺得全身發軟,身上的骨頭和浸了老醋一樣,酸軟的抬不起來。現下好好休息了一番便好了許多,隻是有些地方還是有些難受,尤其是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明明難受輕腫著,卻泛著絲絲的酥麻,自己坐都不敢坐,碰也不能碰。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想叫那個人碰一碰那個地方。
自己是不是生的『淫』賤?明明不是女子,卻甘居人下,用身子來取悅男子。不,不是取悅,是自己主動勾引。樂在其中,想要日日同君歡的是他——大淵國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張開雙腿,叫嚷著“快點,不夠,用力”的人可是他自己啊!獨處的時候,情難自禁,毫無自控能力,有多少次是他親自去求歡,又有多少次是他開口挽留,還叫他留在體內?次數多的,隻怕是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吧。
他的那副做派,又和那些袒胸『露』『乳』的『妓』女有何不同?隻是……一見到他,就……就忍不住同他親近,夜裏若是某人不在身邊,真的是夜不成寐了。
現在隻要一想到他,自己就可恥地連雙腿都並不攏了。難道真的是因為初嚐情欲的滋味,所以才會欲罷不能嗎?
昨夜不是已經上過『藥』了,為什麼現在還是這麼難受,是不是『藥』上的不夠?好想……叫他再來上一遍『藥』,就像……昨夜那樣,清涼的『藥』被悉心地塗抹上去,修長的手指卻不老實地在裏麵勾撓刮擦,任憑自己四處閃躲,也逃不出他的雙手,隻能任由他動作。真的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可就算再喜歡,他都不能出來,萬一他認定了自己是“『淫』”字當頭,毫無廉恥的人呢?他會不會從此厭棄了自己?他愛他,是愛他的人,還是愛他的身子,抑或是貪戀這床第之歡?這許許多多的可能『性』,叫他突然就心慌了起來。
從前的自己高高在上,連妹妹都嘲笑他“不食人間煙火”,可現在的自己又算是什麼?竟然像個女子那般患得患失,期期艾艾。
大早上一覺醒來古祺就不見了蹤影,隻留下自己孤零零地躺在稻草鋪上。罷了,若是真的不想與自己相處,那邊不處了,本來這一段就不被世人所容,何須苦苦堅持,好聚好散便是。隻是,他畢竟是伴讀的身邊,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怪尷尬的。
古祺坐在亭子裏呆坐了許久,麵無表情,一動不動的。像一尊雕像,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突然一個穿著蓑衣的人闖入他的眼簾,定睛一看,不是東陽王世子又是誰?他背上背著的巨大背簍大的嚇人,手裏還提著兩個背簍,太遠了瞧不真切,看不清裏麵裝的什麼。
古祺看上去濕漉漉的,心地在泥巴地上走著,還險些滑倒。三皇子遠遠地叫了他一聲,可古祺像是沒聽見,硬是沒搭理他。三皇子眼瞧著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躍進了廚房,放下背簍便把門給關上了,不知在搞什麼名堂,古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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