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小花和秀秀到達杭州機場,拿完托運行李來到出口處,老遠就看見鐵三角顯眼的站在人群之中。二人就一邊打著招呼,一邊手挽著手地走了過去。
悶油瓶向他們點頭示意,吳邪微笑著招手道:“小花,秀秀!”胖子興奮地叫道:“哎!你們兩個幹嘛那麼親熱?想羨慕死我們三條杠啊?!”
秀秀趕快不好意思的把手抽了回來,胖子又說:“別介,我可不是棒打鴛鴦!”小花沒好氣的笑道:“呐胖爺到底想我們怎樣啊?”胖子擺了擺手道:“繼續,繼續,我隻是隨便說說!”
吳邪高興地打著圓場:“行了,別鬧了,趕快安頓好,別一會兒誤了開飯時間。”
胖子立刻接過一個行李,正色道:“就是,別誤了正事兒!”
安頓好小花和秀秀的住處,幾個人便驅車前往樓外樓吃飯。二樓靠窗的一個圓桌麵兒,是吳邪提前預定好的。幾個人興高采烈地坐在那裏,等服務員上菜,這菜單也是吳邪和胖子提前就點好了的。
聊了幾句鐵三角從長白山返回杭州的事,話題就很快轉向了小花和秀秀,他倆的結合成了討論焦點。雖然小花和秀秀出於家族生意的考慮不打算正式結婚,但實際上已經是生活在一起了,雖然胖子覺得秀秀和吳邪以前也有可能,但這個結果是吳邪早就想到的。
在這種時候,悶油瓶基本上就是一個忠實的默默的聽眾,可是胖子卻覺得今天的氣場有點兒不同,“咦?這沉默的氣場好像不止一個人?”胖子、吳邪、小花和秀秀這時都反應了過來,他們發現悶油瓶的旁邊竟然還坐著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跟悶油瓶一樣安靜,還是個女的。
四個後知後覺的人同時叫了起來,尤其是胖子的聲音最響,“啊!”整個大廳裏的其他客人和服務員都被嚇了一跳,紛紛往這邊看來,有的還以為要出事,離開座位躲遠了點兒。
胖子先是問悶油瓶:“小哥,你旁邊這人是誰?”不等他回答,又直接問那女的:“你是什麼人?是不是......哦,這大白天的不會。”
隻見那位看上去清秀樸素的姑娘,靦腆地看了看悶油瓶,意思是讓他回答。吳邪大聲道:“悶油瓶!你們認識?”小花也在旁邊說道:“小哥知道她的存在!”
終於,悶油瓶開口了:“她是我的女朋友,盈盈。”
此話一出,鍋碗瓢盆摔了一地,胖子、吳邪、小花全都坐到圓桌麵兒下麵去了,嘴巴一個比一個長的大,就隻剩下秀秀還陪著二悶坐在椅子上。周圍的人心想,這是什麼手段啊?竟然一句話就撂倒了三位爺!
胖子瞪大了牛眼看了看那位叫盈盈的姑娘,然後爬到椅子上,惋惜的對吳邪說:“你白等了!”
吳邪正要扶著椅子站起來,聞言又是一跤摔到地上,“胖子,你少放屁!我是驚歎悶油瓶的保密工作!”
胖子也不生氣,搖搖頭對吳邪說:“唉,這會兒我不跟你計較,你一定要挺住!”
隻有小花算是坐回了半張椅子,搖頭道:“沒想到,想不到!”然後和秀秀一起對悶油瓶和盈盈說:“祝賀,祝賀!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結婚啊?”隻聽得乓啷一聲,胖子抓著椅子又摔倒了地上。然後他就一聲不吭的坐在悶油瓶旁邊的地上。
盈盈有點兒害怕的靠向悶油瓶,問道:“起靈,他們是不是不喜歡我?”
吳邪終於在椅子上坐穩了,對著盈盈笑了笑,說:“沒有,沒有,你挺配我們起靈的。”
悶油瓶輕踢了一腳旁邊的胖子,胖子坐在那兒嘟囔道:“跳樓的心我都有了,這是做夢吧?天真無邪竟然比我坐得穩當!小哥竟然都......”可他還是爬了起來,整了整衣服,對盈盈道:“小姑娘,你別害怕。胖爺我不是討厭你,隻是神經受了點刺激,緩緩就好。”
各人都坐好,重整碗筷,等在遠處的服務員這才敢把菜端了上來。隻見悶油瓶為自己和盈盈倒上酒,端起酒杯對在座幾位道:“來!”示意吳邪、胖子、小花他們幹杯。
胖子一陪酒下肚,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哦!我想起來了!吳邪,你還記得不?她是小哥前幾個月救的那個女大學生,就是剛畢業被人搶劫的,那天晚上!”
吳邪也想了起來,心想還是胖子眼尖,記性好。當時他們三個在西湖邊兒上遛完彎兒,要從一個偏僻的巷子裏返回靈隱山裏的鐵三角山莊,正走著就聽見一女子喊“救命!”三個人跑過去一看,四五個小流氓正圍著一個姑娘,有的在拉她的包,有的在拽她的衣服,嘴裏還不幹不淨的。那位姑娘又哭又喊地想要逃走,可卻被他們圍起來戲耍,那裏跑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