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藥?”何子婉眯著眼睛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玉肌膏,抹一抹全身淤痕都消了,也不疼了,好不好?”周承德誘哄道。
“不抹,相公,我很累,隻想睡覺。”何子婉撒嬌,才不要抹他的藥呢。
“好,那你睡吧。”周承德見她堅決又累,隻得打消自己主意。輕輕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端著粥出來,順便拉上了門。
他這樣聽話了,何子婉反而睡不著了,尤其從窗口透進來的太陽光刺眼的很,作為一個農民,這時候,她是怎麼都睡不了了。
想想來到這個世界,這還是第一次睡覺睡到自然醒。
她的心被愛填的滿滿當當。
如此想著,何子婉猛地坐起來,全身酸楚難受的緊。
“相公,你來一下!”
“怎麼了?”周承德大步而來,才看她疼的皺眉,隻道是她身體哪裏不舒服了。
“罰你背我出去洗漱。”何子婉朝著他伸出雙手,透過薄薄的裏衣可是看到她渾身片片瘀斑,尤其脖頸處的都變成紫色了。
周承德看得一陣心疼,想著今晚如何都要輕點兒。
隻是等晚上的時候,又像是一頭蠻牛不管不顧,無論何子婉如何細聲求饒,他怎麼都要自己滿意了才停。
“婉寶寶,我知道你醒著,舒服嗎?”
無恥!
何子婉一雙眼淚眼朦朧滿是控訴,看得周承德又是一陣新旗搖動,又愛憐她受累,到底不在放肆。
“婉寶寶,明晚我一定輕點,可是誰叫你叫聲太好聽,直叫的我忍不住弄你。”
“還說!”何子婉佯裝生氣。
“不說了,為夫以後都做給夫人看。”周承德一個公主抱將她從床上拉起來,一隻手就托住了她整個臀,連她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怎麼就有那麼大的膽子呢!
“大半夜,你幹嘛?”
“洗澡!”
何子婉才知道第一天自己醒來渾身幹爽,原是他帶著洗澡了。
她本來該感激他。
“周承德,我不要洗澡,你拿熱澡巾給我,我自己擦。”
“為什麼?”周承德疑惑的看著懷裏的人兒,她不是一向以都喜歡幹淨。挨著她的臉,低聲道:“你是舍不得我的味道?”
“嗯!”沒想到人還答應了,周承德有半刻僵硬,這是什麼思維。
不過心裏卻是高興。
“好,那你等著,我給你拿。”將何子婉輕放在炕上,待他轉身何子婉將枕頭墊在了屁股底下。
兩個人閉門不出一直到臘月二十,有駐紮安西鎮的將領來通知周承德去鎮上領取過年的物資,何子婉也跟著他一起出門。
生怕牛車顛著小媳婦,周承德不顧車上男女老少的目光,將人圈在自己的懷裏,一路上嗬護備至,羨煞旁人。
成親後的周承德刻板無情的臉上總帶著一抹輕鬆,就叫周圍的人本對他的敬畏少了些,膽大的小夥子試著跟他說話。
因為豆腐生意紅火,村裏各家的年分外的好過,黑天半夜加班加點的做豆腐賣豆腐再做豆腐賣豆腐如是循環著,到不覺得累,隻覺得生活有了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