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那個掌櫃過來道:“公子,確實沒有你說的那本《鬼點子》,隻有《鬼穀子》。”
龍韻聽了,隻好指了指林思北道:“好了,我也沒有空,你去看看 他手裏的書和這《鬼穀子》,一共多少錢?”
那掌櫃隻好走近林思北,看了一下那書名,對龍韻道:“這兩本書一共十兩銀子。”
龍韻讓隨從給了十兩銀子,又拿起先前那一百兩銀票,抓起林思北的手,將銀票放在林思北手上道:“今天謝謝林大哥了,不過,我記住你了,你可別忘了我,我叫龍韻。”
說罷拿起林思北寫的曲譜,就要離開。
林思北忙將銀票還給龍韻道:“龍兄弟,萍水相逢便是緣,給銀錢就生分了。”
龍韻接過銀票,強塞在林思北手上道:“林大哥,你是我在外麵遇見最值得佩服的人,希望還可以看到你!走了!”
龍韻說罷手拿曲譜,高高興興引了兩個隨從離去。
林思北在龍韻走了不久,便帶了那兩本書和那一百兩銀票回到客棧,將在書店的奇遇一一告知柳一虎。
柳一虎想了想道:“這樣看那個小姑娘,定是個出身不凡的大家女子。才十一二歲,敢女扮男裝出來,還帶了兩個隨從,出手就是一百兩,很可能是王侯以上人家的女兒。”
林思北道:“我猜也是。我覺得她有趣,所以編了那話,誰知道會惹出後麵的事情。舅舅,不會惹麻煩吧。”
柳一虎道:“你還說了你的名字,還說了你是終南山的道士?”
林思北道:“看她那樣孩子氣,又這麼輕信我的話,所以我不好再騙她了,她也告訴我說她叫龍韻。”
柳一虎道:“她說她叫龍韻?當今天子姓龍,她不會是公主或郡主吧?”
林思北道:“舅舅,不會吧,看她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是公主?說是郡主倒有可能。”
柳一虎道:“算了,也不去想她,畢竟她還是個孩子。思北,你說除了我們,還會有誰回去皇陵那邊呢?”
林思北道:“舅舅,你說會不會是阿嬌妹妹?”
柳一虎想了想道:“皇上和皇後墓前的血跡,若說是阿嬌的,很有可能。隻有撕心裂肺的痛才會這樣,吐了這麼多血。若是阿嬌,定會危及性命,但她定有同伴,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家不可能一人去那裏。阿春的墓,應當常有人清理才會這樣,會是誰呢?”
林思北道:“那個人一定很喜歡大姐姐,他膽子也大,不怕新朝的人找他麻煩,我猜那個人也定有武藝。”
柳一虎道:“你大姐姐那時並沒有定人家,有誰會這麼在乎她?”
兩人正在說話,隻見張子虛回來。柳一虎把去皇陵所見說了一下,張子虛想了想道:“這樣看小公主一定還活著。帶她去皇陵的不大可能是劉嬤嬤,應當還另有其人。”
柳一虎道:“這麼說阿嬌定遇到了高人。那人敢帶她去皇陵,定有萬無一失的把握。隻是,若真是阿嬌,吐了那麼多血,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張子虛道:“聽你們這樣說,清理長公主墓園的又會是什麼人呢?那肯定不是水家的人。否則不會隻清理長公主的墓地。”
柳一虎道:“阿嬌是女子,要真是她,不知道她隱在寺廟庵堂,還是在郊外普通百姓之家。皇城這麼大,該如何找呢。”
張子虛道:“我出去探聽到的是,原來的北靜王府,已經賜給了李青珍做安南王府。柳賢弟原來的府宅和馮宅,都改成了現在的官宅。不過因為有過一次火災,聽說原來好些地方都是重新建造的。”
柳一虎道:“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阿文囑咐我,若是阿嬌還活著,就想法打探。若一個月沒有結果,就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