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這便是毒害王爺的蝕骨草藥粉。
而且劑量還不小。
若是短時間內將這東西服下,按照王爺的體質,定然抵擋不住。”
“這、這…”
瑾太王妃的臉唰地一下變成了土色,慌忙解釋,“王爺,王妃,妾身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妾身之前帶在身上的的確是妾身上妝用的妝粉,怎會變成這什麼草的藥粉?
王爺,妾身冤枉!妾身是遭人陷害的!”
“陷害?瑾太王妃,誰陷害你?
你的嘴倒是挺硬,變通也夠快,才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就想了這麼多招撇幹淨自己?
可你也不想想,沒有證據,王爺和我會欣然過來?”
林綺雲冷冷一聲,繼而對著門外拍了拍掌,說道:“風行,把人帶進來!”
“是,王妃!”
風行的聲音還在飄蕩,緊閉的大門已經哐當一聲被人劈了開。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又是嗵嗵兩聲響。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是風行拎著兩個人,唰唰兩下扔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是奶娘,另一個則穿著黑色鬥篷,臉上蒙著黑色麵紗。
瑾太王妃見此,當時就抖了起來。
林綺雲卻道:“李嬤嬤,去,把那人的麵紗給我揭開!
好讓咱們的瑾太王妃看看清楚,看看她這回還能編織出什麼理由來?”
“是,王妃!”
李嬤嬤向黑衣人走了過去,一手捏著黑衣人的鬥篷,一手捏著黑衣人麵紗的邊角,同時用力一撕,一張清晰的臉便呈現在了大家眼前。
“綿竹?竟然是你!”
李嬤嬤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驚訝地叫了出來。
瑾太王妃更是一憋氣,暈了過去。
“暈?”
林綺雲輕哼一聲,連著踢了瑾太王妃兩腳。
見瑾太王妃沒反應,她便高聲喝道:“紅梅,瑾太王妃暈了過去,去給我端盆涼水來,當頭潑下去。
若是還沒用,就弄盆滾燙的開水過來,給她從頭到腳淋下去!
別手軟,記著,這可是謀害你們王爺的大惡人!”
“是!”
一轉眼的功夫,紅梅當真弄了一涼一熱兩盆水來。
照著林綺雲的吩咐先給瑾太王妃澆了個透心涼。
見瑾太王妃還不醒,便向林綺雲請示:“王妃,瑾太王妃還沒醒,這滾燙的開水還要不要潑?”
“要!當然要!為什麼不要?”
林綺雲斜睨了瑾太王妃一眼,輕悠悠地說:“就她這細皮嫩肉的,別說這滾燙的開水了,就是再晾上一會兒潑下去也足夠她皮開肉綻!
若是還不醒,你就給我有什麼讓人疼得法子用什麼,不必手下留情!”
“是!那婢子潑了!”
紅梅並非殘酷之人,也不是凶狠之輩,自然曉得這一盆滾燙的開水潑下去瑾太王妃會成什麼樣子。
所以才猶豫了一下,先向林綺雲請示。
當然,她之所以猶豫也並非是同情瑾太王妃。
按照王妃的說法,瑾太王妃是暗害王爺的人,不必手下留情。
但她終究是四公子的親娘。
王爺疼愛幼弟,她一個當婢子的自然也要顧念四公子的感受,不好問也不問就把四公子的親娘燙成個死豬。
現在王妃已經發話,她再動手便無可厚非。
當然,紅梅久在太王妃身邊服侍,也是見過世麵的女人,對於擦眼觀色一事並不陌生。
當王妃開聲說話之時,她已然明白王妃是要故意恐嚇瑾太王妃。
所以那盆熱水端了起來,並未急著潑下去。
而是給了瑾太王妃一個機會。
果不其然,在她動手的前一瞬,躺在地上的瑾太王妃突然睜開了眼。
瑾太王妃爬坐起來,衝著林綺雲幽怨說道:“木清依,你大膽!我乃先王的女人,你敢如此待我?”
“先王?你哪點配提先王?”
林綺雲上前一步,掐住了瑾太王妃的咽喉。
說道:“似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先王之子禦卿在先王死後待你母子處處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