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逃避了?誰又自欺欺人了?大師兄,你這人怎麼回事?非得盼著我不好是嗎?我說了不止一遍,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發生,你為什麼非要纏著我不放呢?”
邀月的言語中帶了幾分淺薄的怒意。
風行一愣,“小月?”
“我沒工夫理你!”邀月憤憤一聲,很快甩了風行,挑開珠簾去了內殿。
風行心中不安,想要追進去,卻又覺得當著爺和王妃的麵不太好,所以一臉愁心地盤桓在珠簾外。
“邀月?你來了?”
慕禦卿走了一會兒,人有些累,正想休息一下,就見邀月悶著頭進來了。
因而問:“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還是又被鶴羽霄那混小子調戲了?”
“沒有,我是爺您的護衛,誰敢欺負我?至於鶴公子,他現在忙著追鍾姑娘,又怎麼有空來戲耍我?”
邀月搖了搖頭,盡可能地去隱藏臉上的情緒。
慕禦卿不過是隨口一問,見她這麼說也便不再多問,而是回歸到正事上,徑直問她:“對了,你現在過來是有事嗎?我交代你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回爺的話,都辦好了。”
邀月精神了不少。
跟著對慕禦卿和林綺雲抱拳作答,“王爺,王妃,卑職現在過來是有木家的消息要向您二位稟告。”
“木家?”
林綺雲納悶地問了一句,“怎麼?木家出事了?”
“是的。”
邀月作答,隨後補充,“王爺、王妃,木府小公子出事了!”
“木府小公子?木清宏?”
問話的依舊是林綺雲。
邀月點頭,回話說:“正是。”
“他能出什麼事?不過是個幾歲的娃娃,誰還能算計他不成?”林綺雲不屑地哼聲。木清宏在木府時唯一的存在,就算有人想要算計,怕也算計不了吧?
這木老太太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子,木鑫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還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時時刻刻讓人看著他、護著他?
怎能由得他出一點點差錯?
慕禦卿也說:“木清宏是木家唯一的公子,是木家的寶貝疙瘩,木家老太太恨不能用自己的命守護他,他能出什麼事?”
“王爺,王妃,你們說的的確在理,隻是木清宏的的確確是出事了。就在今日早上,木清宏被發現暈厥在床上,府醫過去一看才知道孩子中了毒,得虧易姨娘發現的早,現在孩子的命算是保住了,隻是總也醒不過來。”
“這話怎麼說?既是中了毒,那麼保住命就算是好了,怎麼又說總也醒不過來?”
“回王妃的話,事情是這樣的。小公子中毒之後木老太太向皇後求了太醫過去看診,這太醫過去後雖然給木清宏解了毒,卻說人雖然救回來了,但是木清宏中毒之時過長,呼吸受阻什麼之類的,然後說是木清宏應該是傷了腦子,就算醒過來那也估計沒什麼大用處了,腦子應該是壞掉了。”
“還有這等事?”慕禦卿驚奇一聲。
從來隻是聽說中毒傷及性命的,還沒停過中毒能傷害腦子,看來這大千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啊!
“那麼你現在過來,是木家來人了嗎?”
“不是,爺,木家知道王妃小產的事情,不敢輕易擾動王府,所以並未派人過來,卑職是得知了消息這才趕緊過來回報。”
邀月如實說到。
雖然她知道王妃並不是真正的木家嫡女木清依,但她想,王妃對這件事情應該是有興趣的,所以才趕緊過來稟告。
想起什麼事情來,邀月又稟告了一聲:“對了,王妃,湘王府那個側妃木清麗聽說這個消息之後不顧身體抱恙,立即趕去了木家,想必想在人已經到了木家了。”
“木清麗?她竟去了木家?那太子妃木清燕和祁王妃木清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