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激動,汐瑤長成什麼樣我們都記得,如果她真的像汐瑤,定然逃不過我們的眼睛,這樣吧,反正康表哥也在京城,咱們兄弟幾個不如約個時間一起去會一會就會洛王妃,到時候是真是假,不就一見分曉了嗎?”
蕭梨庭這樣提議,但很快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那就是洛王妃住在洛王府裏,是洛王心愛的女人,他們雖然是候門公子,身份清貴,可是怎麼可能輕易就能見到洛王妃呢?
蕭靖庭兄弟正苦於沒有辦法見到洛王和洛王妃,抓耳撓腮,在亭子裏犯難,管家忽然走了過來,見禮以後對二人說,“大少爺,二少爺,你們倆怎麼還在這兒呢?夫人找你們呢!”
“年叔,這個時候娘親找我們什麼事兒?”
問話的是蕭靖庭。
這管家蕭年在他們家做了許多年,做事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對待主子更是恭敬有加。因此他敬稱蕭年一生年叔。
“哎喲,我說大少爺、二少爺,您二位可真能忘的。還能有什麼事兒啊?這不老太太的七十大壽馬上就要到了嗎?夫人找你們定然是想找你們商量怎麼給老太太過生日過壽呢!”
年叔猛地拍了一把腿,表示對二位少爺這忘性十分不能夠理解。
蕭靖庭聽後有些尷尬,忙說道,“瞧我,居然給忘了,馬上就是祖母的大壽了。該給祖母準備好的禮物還沒準備呢。”
“大少爺,老奴多嘴一句,您和二少爺也別準備什麼禮物了,無論誰給老太太相上一個孫媳婦,便是給老太太最好的禮物了,老太太鐵定比得了什麼都高興。”
蕭家兩位公子現在年齡都不小了,可是一個都沒娶親。
大公子蕭靖庭心裏有事,說是除非孟汐瑤之外,其他的女人都不娶。
二少爺的理由就更不像話了,說什麼大少爺不娶親他也不娶親。
這可把老太太急的肝火往上蹭蹭的漲,雖然托了人四處尋好姑娘,可是家裏這兩個誰也叫不動去相親,老太太急得都茶飯不思了。
其實這一回大壽,老太太也有幫著兩個孫子選親的意思。
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就等著這兩個公子爺開竅。
正因為如此,年叔才忍不住對二位公子說出了這句話。
可是話剛說完,蕭梨庭就走到年叔的身邊,拍了拍年叔的肩膀,不陰不陽的說,“年叔,您老什麼時候變得比我娘還囉嗦了?你娶不娶媳婦兒?我娘她都沒著急,你倒好,成天催著我們,幹嘛呢?就不怕我聽煩了,找個什麼噱頭,把你給攆出去?”
“二弟,休要嚇唬年叔,年叔他也是一片好心。”
蕭靖庭出來為年叔解圍,然後對年叔說,“年叔,你先過去回我娘親吧,就說我們倆待會就過去。”
“好的,大少爺,老奴這就去。”
年叔躬身退去。
還沒走走遠,卻又被蕭梨庭叫了回來。
“二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行了,年叔,你也別當真了,剛才嚇唬你呢。”蕭梨庭安撫了一句,然後才問年叔,“年叔,我問你,我們府中慣常辦喜事通不通各府親王?”
“一般的喜事是不必的,但是像老太太七十大壽這樣的事,又或者是結婚這種事情,還是會通的,至於王爺們來不來,全憑各位王爺的意思。”
年叔一本正經的回答。
蕭梨庭大喜,又問,“洛王府呢?以前可通過洛王府?”
年叔想了一會兒之後回答,“老爺夫人成婚的時候通過,那個時候老洛王還親自過來喝過喜酒。但後來咱們府中也沒有什麼大事,而洛王府中,卻連連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再也沒有通過往來。”
“我知道了,年叔,這樣,祖母大壽的請柬你給我準備一份,送去洛王府的,要精細一些。”
“二少爺這是要……”
年叔好奇地盯著二少爺,心想二少爺這是想要攀附洛王府嗎?
“你不用想我要幹什麼,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辦事就好了。”
蕭梨庭等他走了年書,然後對蕭靖庭說,“大哥,咱們不是正愁沒有機會嗎?你瞧,年叔把這機會給咱們送來了。”
“二弟的意思是……”蕭靖庭似乎明白了弟弟的意思,但又有些不確認。
不是因為送請柬的事情不能確認,而是因為素聞洛王府是個冷心冷情的人。
即便自己的請柬送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會不會過來。
“你這能成嗎?咱們貿然把東西送了過去,人家來不來且不說,禮貌上似乎也有些……”
“大哥這你就不懂了,什麼禮貌不禮貌的?咱們隻說送請柬請他過來喝壽酒,疼得什麼話也沒說,人家來或不來都沒有什麼損失,這叫禮多人不怪嗎?明白嗎?”
蕭梨庭雖然偶爾也會上戰場打仗,但多半時間是留在京城照看家裏,接應後援,不像蕭靖庭,一心撲在前線上,對這人情世故,難免就要生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