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照片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幾個人安靜的氣氛還有那極具深意的眼神交流。
她們沒有作自我介紹，不用介紹。方念曉都認識這些人。
身為風向的主編的方念曉也沒有自我介紹，因為一進來就有一個特別不好的開場實在是讓人不想再做作的來一番禮貌的問候。
“這些照片都很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不管是取景，還是拍攝角度都非常有意思，不過這幾張原著民的可能會更適合風向，最好是能夠附上主題關於當地原著民的文章。”方念曉說。
在場除了方念曉之外的那個女生笑了笑。
“不愧是風向的主編，這些照片已經被其他的征稿社征用了。”
“什麼意思？”方念曉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既然這樣，那為什麼還要給她看。
“今天來談的是大買賣，方主編喜歡這些照片的話到時候我再給你拷貝一份就是了。”女生是業餘攝像師，在業內小有名氣，但是為人不怎麼樣，性格刻薄，自傲。
方念曉低頭，眼裏流光一轉。
“那我在這裏就先謝謝你了。”
“好說。”她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方念曉也不客氣，坐在她旁邊的中年男人大笑。
“對了，說起文章，方主編，我這裏有兩個不錯的苗子你看是否能讓他們到風向去學習學習。”
方念曉不理會他的一身酒氣。
“說學習太過謙虛，我看過他們的書，非常的不錯，風向的平台可能不是特別適合他們，太局限了。”
那男子臉色微變，但很快的回複了。
“過繆過繆。”
“今天來呢，主要是想……”方念曉不想浪費時間。
“方主編，我們已經決定把這個頭條給風向了，既然今天是出來玩的，那就開心喝酒。”一直沒有說話的另外一個男子說罷給她倒了一杯酒。
“一直聽聞方主編眼光犀利，做事雷厲風行，但為人低調，一直在傳是長得不好看才不出現在大眾視線，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流言皆有待考察。”
“我倒不知道原來網上還有這種說法。”方念曉說。
幾人笑的很大聲，笑意卻不達眼底。
一個人舉杯。
“既然是流言就不太在意，今天出來就當認識多些朋友。”
一幹人等碰杯。
方念曉發現了他們的眼神交流，卻沒有太讀懂。
大家都幹杯了，方念曉也沒有落下。
後來聊了些什麼她已經不太記得了，隻覺得腦袋越來越沉還以為是沒有睡好，強撐到之後的記憶就隻剩下她們一杯一杯給她倒的酒。
還有冬天裏高的可怕的身體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