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也不吱,你是想嚇我嗎?”玉鳶沒好氣地瞪了神出鬼沒的懷月一眼。
“阿鳶也會被嚇到嗎?”懷月見對方發現了自己,幹脆湊近身,輕輕地將自己的手掌覆在了對方的手背上。
玉鳶本想抽回手,卻在感受到他冰冷的體溫後有些心軟,幹脆放任了他的行為。“當然會被嚇到,你是我的弱點啊……”她歎了口氣,聲嘟囔道。
沒錯,任何人接近她,她都會有所警覺。但懷月體內的能量與氣息是因兩饒契約孕育而成的,被玉鳶的身體自然地當作了無害的東西。因此,一切由他的能量形成的東西,她都很難察覺。若是懷月有心害她,她恐怕是躲不過的。
懷月的指尖忽地收縮,明明知道對方這話的意思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卻還是平生第一次感到心口微微發燙。兩人糾纏了幾十年之久,她還從未對自己過什麼親密的話,像是剛剛那樣的言語,已經足夠讓他感動。
“剛才的甜食,是你為我準備的嗎?”懷月輕聲問。
玉鳶的麵色一紅,好在色昏暗,沒有人看出她的異常。“少自戀了,誰會為你準備這些,我是給懷風備的。”她反駁道。
“這樣麼……”懷月低下頭,稍稍垂下的嘴角顯露出他的失落。
玉鳶感受到對方情緒的變化,卻不知該如何安慰。甜點自然是為他準備的,他性情陰鬱卻喜食甜食,這是玉鳶在大宇宙時期就知道的事情。可她在任何人麵前都是坦蕩蕩的,偏偏在懷月的麵前不好意思暴露自己的心思。
就這樣,兩饒關係雖時有緩和,總還是產生了數不清的隔閡。
“帝姬!我可算找到您了!”突然,一個慌亂的聲音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
玉鳶朝聲源處望去,看到滿頭大汗的阿真呼喘呼喘地跑過來。還沒等她發問,他便慌忙喊道:“帝姬殿下!剛才杜嵐公子突然發了病,躺在床上神誌不清,隻是不停地念著您的名字,的怎麼叫也叫不醒。的沒辦法,隻得來找您了,請您快去看看杜公子吧!”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生病?”玉鳶站起身來,皺著眉問。就算再不喜歡杜嵐,她也不可能讓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出事。
阿真搖了搖頭,再次急切地走上前一步,“的也不知,還請帝姬隨的走一趟吧。”
不遠處的阿英聞聲將手中的劍收入鞘中,走到玉鳶身邊:“帝姬,讓我陪您一起去吧。”
阿真的臉色一紅,尷尬地瞄了阿英一眼,阻止道:“杜嵐公子如今躺在臥榻之上,儀容不整,不方便給外人看到,還請阿英姐莫要跟去吧。”
阿英還想點什麼,玉鳶擺了擺手,“罷了,阿英你在這裏看好其餘人,我自己去看看杜嵐就是,若是沒什麼事,我稍後就趕過來。”她這樣著,心中並沒有看重此事,隻是覺得杜嵐病得蹊蹺。
玉鳶隨阿真一路趕到臨淵閣,剛進了中房,便見杜嵐躺在床上滿臉的汗,仿如夢囈般不知在些什麼。她走近坐到床邊,趁著阿真去倒水的時候將自己的神識注入杜嵐體內,卻沒有感覺出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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