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鳶從沒與女性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硬是被她的舉動搞得老臉一紅,纖細的胳膊把對方往外推,“哎哎哎,話歸話,你別占本帝姬的便宜啊。”
明明挺嚴肅的氣氛,硬是被她這句話毀掉了三分。
阿英激動過後也意識到了自己舉止的出格,連忙將帝姬鬆開,耳朵根微微發紅,“對不起,我是關心則亂了……”她低聲。
玉鳶歎口氣,拉了拉阿英的手,“我跟你開玩笑呢,怎麼可能真的怪你。”阿英的手常年持劍,掌心早已磨出厚厚的老繭。玉鳶摸到這繭,心下有些動容,“你永遠都是我的阿英啊,不必跟我‘對不起’這樣客套的話。”
阿英隻覺得掌心微癢,連自己的心髒都如被羽毛挑逗般發癢,她本能地想像曾經一般避開這僭越式的接觸,但想到玉鳶此次突然失蹤的事情,忽又握緊對方的手,目光堅定地望著她:“好,我是您的阿英,您是我的主子,我們永遠不分開。”
玉鳶回握住她的手,以這種無言的方式回應了對方的話。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主廳時,女皇正坐在椅上等著玉鳶。見玉鳶過來,女皇立即放下茶杯,對侍從:“你們先下去吧,我與帝姬要單獨話。”
阿英正想和其餘人一樣避嫌,玉鳶卻拽著她的衣袖將她拉了回來。在感受到母皇探尋的目光後,她仰起腦袋,眼神鄭重而又明亮,“阿英不是外人,不必讓她出去。”
女皇愣了一下,眼中掠過一絲欣賞,“用人不疑,你做得不錯。”她這樣完,便將玉鳶拉到身邊,再沒提過讓阿英出去的事。
“聽你和那個阿真一起失蹤的事情後,我便連夜派人去調查了阿真的身份,可惜調查出來的結果是他不過是個普通人家的男孩罷了。”女皇頓了頓,有點愧疚地望著玉鳶:“都怪我不好,偏要把阿真送到太息山,若沒把他送過來,也就不會有這檔子事。”
玉鳶搖搖頭,“這跟您有什麼關係?這次的事件他們很明顯已計劃了很久,早晚要發生的。”她現在最困惑不解的是,懷月究竟為何會與此事產生聯係。
整個上午,玉鳶都與女皇坐在一起談論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將仙鷺苑的位置告訴給禦前侍衛,並畫了那個叫景的男子的大致形象以便她們調查。
“這個‘景’很明顯是個化名,你的畫像也不清不楚,這找起人來豈不是大海撈針?”女皇皺著眉,單手摩挲著茶杯的邊緣,苦苦思索更多的對策。
玉鳶聞言輕咳了一聲,有點尷尬地移開視線道:“當時色昏暗,我實在是沒看清對方的長相。”
“色昏暗?”女皇的心中一動,眼神掠過玉鳶不大自然的表情,直覺得哪裏不對,“烏查氏玉鳶,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她見對方的表情變得愈發奇怪,心中咯噔一下,“謔”地站起身一臉嚴肅地問:“你不會真和那個景發生了關係吧?!你可知道,若真的做下那種事情,你就必須要娶他!”
“……啥?”玉鳶目瞪口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