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二勉強笑笑,心想,我怎麼這麼倒黴呀,哪都有他們。她都把過去的事翻篇的,來開拓新任務,怎麼還能碰上他們,他們不會認出她來吧。想想又不可能,她相信三千年科技的結晶沒這麼容易被攻破。為免他們發現,她轉了個身,輕移蓮步回了屋子。
門口,鄧科達望了一眼紅二的方向,隱約隻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姿,看著倒像是珊兒,可惜沒看到正臉。他笑盈盈地為他和楚立新預約了明天跟珊兒見麵。
怎麼還得預約,楚立新記得以前陪鄧科達來過這兒,當時好像沒這規矩呀。還貴賓卡,一張刻著花紋和名字的玉片倒挺像那麼回事,等等,那張玉片上怎麼有他的名字。他伸手拿過科達手上的玉片,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這麼仗義,有好玩的怎麼能忘了你呢。連卡我都替你辦了,年費我也替你交了,錢算我的,不用謝。”
楚立新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手中的玉片,不得不說,如果這玉片跟明月樓這樣的地方無關,他可能會把它掛在劍上,做工材質都不錯,還留著名字,要是劍不小心丟了,別人還能找到他這個主人。
他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不禁問:“你們這個玉片在哪兒做的?”
“小的也不知道,是珊兒姑娘找人做的。”門房恭敬地答道。
“你問這玉片做什麼?樣子雖是不錯,但如今也掛不出去呀。”
“可以找工匠換個樣子,做一個掛在劍上應該不錯。”
鄧科達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竟還想著你的劍,你就不好奇珊兒姑娘的長相嗎?”
“還不是兩個眼睛一張嘴。”他說,有些可惜地把玉片還了回去,“我看找其他工匠做也是一樣,我也備著,等我找到一個絕世好劍,再把玉牌掛上。”
“你還沒找到稱手的劍。”
“找到了一把,勉強能用,但總覺得不合心意。不是我說,獨活真的是把曠世難尋的好劍。我自從用過那把獨活劍後,其他的劍都看不在眼裏。這世上竟有這樣的好劍,卻用來作惡,真是可惜了。還被那個妖女使妖法拿走了。你說一個妖女,她要劍又沒用!”提起這件劍,楚立新就有火,話都停不下來。
“最近可有神女門的消息?”科達連忙轉了話題,他已經不止一次聽他說獨活劍的事了。
“沒有。”
“我這兒也沒有,隻聽聞出了奇女子,這不想帶你來見見。說不定,她就是神女門的人呢。”
楚立新皺眉,非常不屑他這種假公濟私的行為,斜眼瞟了他一眼。
“我說真的,你見過她就明白了。”科達一臉的真誠,“你會覺得她不是這個俗世的人。她迷人且自信,像是不把這世上的一切放在眼裏。”
就像楚立新見過了獨活劍,就再也不把其他劍看進眼裏一般,不過這話,他可不敢提,免得楚立新又抱怨劍被拿走的事。
“沒興趣。”
“別這麼說,還是不是兄弟了?”他一拍他的肩膀,板著臉看著他。
“是。”楚立新無奈地回答,誰讓兩人關係好,他又算是他的主人呢。
“明晚我派人去接你,我帶你來見識見識。”他說,見楚立新仍然興致缺缺,便加了一句,“若是我們中有一個人能被珊兒姑娘選中一會,我就把我父親收藏的龍泉劍偷出來送給你。”
楚立新眼睛一亮,不好意思地說:“這不太好吧。”
“你不想要?”
“那還是給我吧。”他那張總是陰沉著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容,“誰讓我們是兄弟。”
鄧科達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隻盼著下一次他會露出這樣的笑容是因為一個女子。記憶中,他隻記得楚立新為一位女子失態過,那個女子跟珊兒的感覺很像,說不定楚立新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子。那他還要約他去明月樓嗎,他想,不禁菀然,他也太杞人憂天了,這可是楚立新,怎麼會隨便被一個女子給迷住。至於這個珊兒會不會跟神女門有關,總要等他見過之後才能知道。沒有關係,那就沒關係;若有關係,他也有他的考量。他想起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子,目光沉了沉,那個連暗衛都會跟丟的女子,應該還在洛陽。想到城中還可能出什麼趣事,他相當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