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昊銘一臉黑線的看著得意洋洋的餘婷,心中是又恨又好笑,看著她眉心隨著表情而動的那顆呈水滴型的朱砂痣,心中越發的肯定她就是傳說中的‘天女’。
成昊銘分析得倒不是沒有道理,試想,若不是得之便能主宰天下的‘天女’,誰還會擁有眉心那道“天之封印”?誰還能在自己的耳目之下自天而降差點將自己也被砸到了;又有哪個平凡女子能夠聽到自己的身份還敢對王爺下此黑手,鬧不好就斷了王爺子嗣血脈!當然,若不是‘天女’,普通女子能給王爺如此大的‘打擊’嗎?
到了這個時候,成昊銘依舊不忘安慰自己,這麼多的異常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誰敢說眼前這個神采飛揚,一臉無畏的女子是個普通人?
當然,成昊銘固執的認為,憑借自己的身手,能對自己偷襲成功的女子,恐怕也隻有‘天女’了。
不行!一定要留住這個女子!得天女者得天下,自己福緣深厚,遠行歸途中得天女自天而降,豈不是昭示著我成昊銘有問鼎天下之緣!
想到這些,強烈的興奮感讓他感覺疼痛減輕了許多,深深吸了一口氣,成昊銘緩緩直起了腰,臉上的表情透出一種說不出的古怪道:“你這女子好沒道理,胡攪蠻纏的本事倒是不賴!砸了本王的馬車,嚇了本王的愛姬,如今就想一走了之?”
餘婷聞言一窒,這什麼王的話倒是說的在理,我畢竟是有錯在先,按說賠償那也是應該的,如今沒有賠償,倒反過來‘偷襲’了人家一手,是有些說不過去。
餘婷天生的就這樣兒,你要玩狠玩橫,姑奶奶不吃那一套,標準的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要不然,那世裏,她一個弱女子,也不會單身一人撐下了整個酒吧,還混得風生水起,好不得意。
想到這裏,餘婷按捺住略有些歉疚的心思,嘴上卻絲毫不軟:“該賠償你的我自然會賠償,隻是你動手動腳的幹什麼?”
成昊銘忍不住學著她也翻了個白眼,嘴裏嘶嘶的呼了倆聲,這才悶悶的說道:“本王要不抓著你,你早跑沒影兒了!”
餘婷一想也是,剛才本就是打算跑的,隻不過是‘犯罪未遂’吧,話說來能怪我嗎?你張口就是千把倆銀子,本來我還不知道千把兩銀子是個什麼概念,好麼,我一個月的月錢不過五倆,合著換算下來,我不吃不喝得賣給你二十年的時間?就因為砸了你的車嚇著你的人?我又不是故意的,難道你還玩一手碰瓷不成?
“說吧,你要怎麼樣?!”餘婷冷靜了下心情,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問道。
成昊銘聳了聳肩,動作很是瀟灑,有著不同時代的亮麗感覺:“本王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紈絝,你若是要走,本王絕不強留,隻是。。。。。。”成昊銘一臉莫名的笑意道:“隻是,欠債還錢,想必你也不會就這麼一走了之吧?”
說完,好整以暇的伸出手指點了點車廂四裂的奢華馬車,一臉的得意道:“本王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餘婷呆住了,徹底的呆滯了,這家夥,還會舉一反三,外加挖坑給人跳了?
“好吧,你給我個清單,我該賠償你的我會給你!”餘婷說的理直氣壯,她完全忘記了,或者說刻意忘記了自己身無分文的現狀,先把眼前的路走了吧。
成昊銘點點頭,並沒有和她爭駁什麼,隻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這位小姐,您付銀票還是現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