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丞說:“他是朝廷四品武官,如果你真的想告他。你就得去更高級的官府部門,走很多程序的,很麻煩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王異說:“哎,倒黴啊,喝涼水都塞牙!”郡丞問:“姑娘芳齡幾何?”王異說:“13。”郡丞大驚,說:“什麼?13歲?這,不會吧,可是我看你這樣貌已經成年了啊,你這也太成熟了吧。”王異說:“我是公元174年出生的。不信的話我帶你見我師父,問我師傅就知道了。”
郡承想到了昨晚華郎中對他說的話,於是點頭對王異說:“我相信你。實話告訴你吧,昨天晚上就在你來之前,韓馥率一眾人馬來找過我,他說虎同這些人是他們殺的,把黃金令牌都兌換了,因此可以看出,這個韓馥是在撒謊都不帶臉紅的。我看你——不錯,不錯,你武功看樣子很厲害。這樣吧,我和我夫人商量好了,你在我身邊當個私人護衛如何?我知道女子是不能當官的,其實也沒關係,可是我不願意放棄人才,怎麼樣有沒有這個興趣?這是要過三關考核的,我相信你你能通過,如果你能通過,就留在我身邊助我破案吧。”
王異說:“大人,很遺憾,我對這個沒有興趣。因為世界這麼大,我要去看看!我要去外界闖蕩!”王異剛才說自己的師父,於是就想起了自己的師父,突然站了起來,說:“不好,師父!我忘了交代了。大人,我要去看我的師父,我到時候再回來的。”郡丞說:“盡早回來。你的那身衣服我叫夫人給你洗了,我給你換了件衣服,你現在穿上吧。”
王異趕回泰山黑龍潭白龍池,回到師父的家裏。發現家裏沒人,找了半天才在自己房間裏找到,師父正在打坐,看到王異來了。醒了說:“徒兒,你師兄呢?”
王異說:“被一個叫韓馥的人給帶走了,那個韓馥自稱是朝廷四品大員,我們恐怕惹不起,誰知道此人有沒有後台啊。我師兄其實不願跟韓馥走,韓馥硬生生的將他強行拽走了。師父,我們沒有讓你失望,虎同他們將近二百多口子人都被我們殺了。那個黃金令牌竟然被姓韓的奪走了,我哭著喊著他們就給了我二兩銀子。師父,我去了一趟郡丞的政府衙門,想告他。郡丞給我說姓韓的官太大四品,他辦不了。師父,這無論如何都不公平啊!還有王法嗎?”
譚地蒼歎了一口氣,說:“這世間哪有什麼公平二字可言,他一個四品大官不是你能惹的起的。我的身體不行了,這樣吧,在我的櫥子裏有我多年攢下的積蓄40兩白銀,你全都拿上吧!恐怕馬上我要陪我的女兒了!”
弄得王異一頭霧水:“師父,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您身體好著呢,您別胡說啊!”譚地蒼說:“還有一個事情——”譚地蒼從袖子裏掏出一封信對王異說道:“這是一封信,你不是要參軍嗎?你將把這封信交給軍隊武官鮑信。他看到這封信後,將100%招你參軍的。”王異說:“真的?那我打開看看。”
王異就想從信封裏拿出信來,卻發現信封的口被一道神秘強光封住了,不能看。王異失望的說:“我去哪裏找鮑信啊?這什麼信啊?這麼神秘,竟然不讓看。”譚地蒼說:“這封信寫著你的秘密,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