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大腦一片空白,她現在是出水也不是,不出水也不是。她驚恐的瞪著雙眼皮的大眼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個人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對方,這種事情做夢都不會想到,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他們的距離隻有三十厘米,在水裏赤身相對。
“搞什麼搞,又硬了!”張旗天對於自己的寶貝這個時候霸氣的抬起頭,感覺很羞愧,剛才在水裏他可是把二十歲桃子的胴體看了個清清楚楚,簡直太完美了,不管是修長的白腿還是平坦的小腹、以及那渾圓堅挺的雙乳、更有那被亮麗毛發遮住的三角地帶,對他來說都是噴血的誘惑。他的寶貝如果不挺起來才怪。
“臭流氓,你找死啊。”岸邊的小玲指著張旗天大聲罵道,“你好大的膽子,你是真活膩了。”
張旗天漲紅了臉,解釋道:“對不起,我下水的時候,這邊根本沒人,我看到……”
啪,一聲脆響,桃子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甩給了張旗天一個響亮的耳光。
“流氓。”桃子急急地道,“小小年紀不學好。”
張旗天白白的挨了一耳光,他有心解釋也解釋不清,心想反正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他有些賭氣的道:“我要是流氓,那你也是流氓,你是女流氓。”
“你放屁。”桃子胸脯一起一伏,她一定要給自己討個說法,“你把話說清楚了,我怎麼是流氓?”
“我是看了你,難道你沒有看我嗎?”張旗天挺了挺胸,“我可也是沒穿衣服,你看了我,你也是流氓。”
桃子被張旗天蠻不講理的話氣得渾身哆嗦,可是她也得承認,她的確是無意間看到了張旗天的裸體,而且看到了他那個羞人的大東西,可是不管怎麼說她是無意的,而張旗天卻是有心的。
“你……”桃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臭流氓,你還不快滾。”岸邊的小玲大聲的喊,“你也不怕段少把你給宰了。”
“段少?”張旗天聽到段少的名字,聲音陡然拔高,“就是那個要娶樊蕊的段少?”
“怕了吧?你現在乖乖的磕頭認錯,段少可能還會饒了你。”桃子對段少沒有好感,可是這個時候利用一下他的名聲教訓臭流氓還是可以的。
張旗天雙眼放光,對麵如果換了別人,即便對方態度再惡劣,他最後都會誠心道歉,可她們把段少搬出來,這叫他心裏很不爽。
段少自以為是龍淵鎮鎮長的兒子,一向橫行霸道,自稱龍淵鎮第一魔少。最叫張旗天不爽的是他要娶樊蕊,而樊蕊是張旗天青梅竹馬的師姐,他之所以要玩命的練功為的就是阻止段少娶樊蕊。現在這個時候碰到了段少的女人,他一定要好好的發泄一下。
看著張旗天臉上非但沒有害怕的神色,反而露出一個壞壞的笑,桃子心頭不由的一緊,她本能的護在胸前,往後退了兩步,而就是這兩步讓她的雙乳出了水麵。她心兒撲撲的跳著,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小流氓準備做什麼。
“你想幹什麼?”小玲大叫一聲,隨手拾起幾塊石頭,對準張旗天擲去,一邊扔一邊喊,“救命啊,抓流氓啊。”她的聲音尖利而響亮,回音一陣陣的,“抓流氓啊……”
“你瘋了嗎?”張旗天大聲的回道,“她可是光著身子,你把人喊來了,讓大家都看她的裸體嗎?”
一句話提醒了桃子和小玲。兩個女人對於張旗天實在是無計可施。
桃子咬著她的嘴唇,“怎麼會這樣子,本來在段少那裏受了很大的委屈,想著出來走一走散散心,在湖水裏洗澡放鬆一下,偏偏遇上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小流氓,要是這件事傳出去,我的臉往哪裏擱啊?我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她表情痛苦,眼眶裏不自覺的盈滿了淚水。
“你到底想怎麼樣?”桃子不讓自己哭出來,努力保持平常的語調,可是她的淚水已經流到了臉頰,看上去楚楚動人。
張旗天可沒想過要把人弄哭,更沒想要趁機占她的便宜,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心不自覺的軟了下來,往後退了兩步,道:“我本來也沒想怎麼著你。你別哭了,我又不是什麼壞人。”
看著張旗天全然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反而是無比的真誠和一臉的局促,桃子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或許這真的隻是一場誤會,隻不過誤會的太敏感了些。當務之急,是趕緊穿好衣服逃離開這尷尬的境地。
“那你轉過身去,我上岸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