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激烈的初吻(1 / 1)

如果樊蕊不出現,張旗天也會堅定不移的去做他決定的事,何況她來了,給他帶來了外套和熱湯,他絕不能讓這麼好的姐姐毀在別人的手裏。十多年被人嘲笑,諷刺,他受夠了這種沒有存在感的生活,他必須做一件讓人刮目相看的事。

張旗天低下頭,他比樊蕊高半個頭,卻剛好看到樊蕊的那張俊俏的臉蛋兒,他不自覺的紅了臉,心裏想起在某個夜晚的夢裏,他和樊蕊滾在床上,等他醒來後,大腿間有黏糊糊的東西。自從他夢裏和她做過那種事,他覺著自己犯了錯,見到樊蕊就不太敢看她。

更叫他感到羞愧的是,自從上次看過了桃子的曼妙胴體,他的眼睛總不自覺的落在樊蕊的前胸,臀部甚至還有那隱秘的地帶,他甚至會展開聯想,想象著樊蕊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魔鬼身材。

現在樊蕊站在他的跟前,一股淡淡的清香鑽進他的體內,他更不知道該把目光往哪裏放。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樊蕊對張旗天就像對自己的親弟弟,她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

張旗天聞著樊蕊身上淡淡的處女香味,尤其是那個性感的紅唇,體內氣血湧動,臉紅到了脖頸,喘著粗氣道:“沒事……我沒事……”可是他胸前的黑色圓石卻隱隱的發著光,熱度明顯升高,從而發出一道奇異的吸力將他的精力給吸收進去,尤其是在他練功到高潮的時候,黑圓石似乎便發光發熱,將他積聚起的鬥氣魂力吸納其中,至於黑圓石的來曆,他不清楚,從他記事時候起就戴著它。

樊蕊歎口氣道:“唉,你也是個命苦的人。”

樊蕊本來不是龍淵鎮的人,她是距離龍淵鎮三千裏地的飛雲山莊的大小姐,因為一場離奇的大火,飛雲山莊成為一片廢墟,要不是她外出旅遊,恐怕也會在那場大火裏喪命。後來她被師伯張承堃接來龍淵鎮,到現在已經有七年。

張旗天看到樊蕊眼裏泛著淚花,心不由得動了動,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果敢的道:“姐,我不要你嫁給段少。”

“為什麼?”樊蕊看著張旗天那雙火熱的眼睛,這雙透著火熱情緒的眼睛讓她不敢直視,她低下頭,若有所思。

“我就是不想你嫁給他!他配不上你!”

“這可能是命吧。”自從一場大火燒掉了飛雲山莊,樊蕊認為人活在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能改變的,很多時候上天給安排了一切,人必須按照那個軌跡去走,就像這一次她要嫁給段少,不是她想,而是她被逼無奈。

“不,我們不能信命。”張旗天低聲卻堅定的道,“我們要掌握自己的命運,我不會永遠被人看不起,你不能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聽著張旗天的話,樊蕊慢慢抬起頭,望著這張雖然稚氣未脫卻極為堅毅的臉龐,她莫名的被感動了。一陣風過撩動了樊蕊的秀發,她用手攏了攏,她知道張旗天隻不過是異想天開,他根本不能改變什麼。

她輕輕的拍了拍張旗天的肩膀,不想因為自己的事害了張旗天。她勸張旗天服個軟,別再做傻事,可是沒有用,她隻能替他裹好外套,然後轉身離開,她當然可以偷偷的逃出張家堡,離開龍淵鎮,從此浪跡天涯。可是她覺著這樣做會對不起師伯,七年來師伯把她當親閨女一樣看待,甚至傳授她張家祖傳的渾天掌,嫁給段少無疑對張家堡的發展有利。

“用你一輩子的幸福來報恩,這不值得。”張旗天望著樊蕊的背影道,“我們都應該有自己的愛情,我……我喜歡你……”

樊蕊被這句話強烈的刺激著,她猛然停下腳步,轉身快步走到張旗天的身邊。她不敢看張旗天那張堅毅無比的臉,也不敢再聽他不屈服命運的話語,她怕真的會改變嫁給段少的主意。可是她卻踮起了腳尖,雙手捧住張旗天的臉,狠狠的吻著這個叫她心跳加快的少年。

這是一個大膽無所顧忌的吻,兩片唇緊緊的貼在一起,甚至把彼此香甜的津液都貪婪的吸進嘴裏,兩人的身體火熱,頭腦裏什麼都不想,隻想好好地感受對方的心跳和那熱吻的快感。

直等幾乎喘不過氣來,兩人才分開。樊蕊頭不會的跑開,等她到了轉角出了視線,張旗天才收回目光。他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上麵還留著樊蕊的芳香,這太瘋狂了,他從來沒想過原來接吻也是這麼的舒服。全然沒有因為是初吻而有半點生疏呆滯,這一吻恍然如同做夢一般,

他握緊了拳頭,又抬頭看了看天上積聚的黑雲,大聲喊道:“風啊,刮吧,刮吧,把該死的黑雲刮個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