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武秋接了電話。
“武秋，我是姚乾，昨晚小堂山出了點事情，你知道吧？”
“嗯，所以我決定不去你那裏上班了。”武秋平靜地說。
“那......行吧，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不可能再挽留你，這樣，待會兒我們見個麵，我把工資給你，雖說你隻工作了幾天，但我們絕對不會欺負你們，工資我們按天算。”
武秋想了想，原定的工資是一月10000，算下來就是每天300多，幾天下來還是有些錢的，於是說：“行。”
“那就定在下西街吧，研磨咖啡。”
“嗯。”
掛了電話，武秋這才後悔昨天走的時候，都沒把那些人身上的錢搜刮走。
虧大了。
到了咖啡廳，姚乾已經等著了。
“請坐。”
姚乾此刻又是一副紳士的樣子，臉色保持著溫和。
武秋有些不適應地坐下，直截了當地說：“那工資，有多少。”
“稍等。”
姚乾對武秋比了個動作，然後走到咖啡廳櫃台，說了句：“咖啡好了嗎？”
“好了，先生，我們馬上給您送過去。”服務員說。
“不用了，既然我都來了，就我自己端過去吧。”
說著，姚乾把放著兩杯熱咖啡的盤子端了起來，走到武秋的位置，先給了武秋一杯，然後給了自己一杯。
“來杯咖啡，醒醒精神。”姚乾笑著說。
“謝謝。”武秋禮貌回應。
“你一個月工資10000，按天算的話，我們給一晚300，你一共工作了兩個晚上半，我們給你算三個晚上吧，所以工資900。”
姚乾說著，從錢包裏抽出9張紅票子，放到武秋麵前。
“本來你是有獎金一千的，不過前提是你做滿一個月，所以可惜了。”姚乾又補充道。
“沒事，有900就夠了。”武秋笑著說。
“對了，你知道餘有羽在哪兒嗎？我聯係不上他，工資就沒法給他了。”姚乾喝了口咖啡，問。
武秋有些意外，這姚乾有這麼好心嗎，居然這麼想給別人工資？
不過這並不是武秋所關心的，鎮定地喝了口咖啡，武秋說：“不知道，我走的時候沒看到他。”
“哦，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還給人當保安嗎？”姚乾隨口問道。
“再說吧。”
又愉快地聊了一會兒，兩人走出咖啡廳，然而這時卻突然走過來兩個穿警服的人，走上前對武秋亮了警察證後，麵無表情地說：“你是武秋嗎？”
武秋眉頭微皺，慢慢點頭：“是。”
“關於昨晚的命案，我們想請你去局裏談談。”一警察說。
聞言，武秋下意識看了眼身旁的姚乾，旋即說：“那就不用了吧？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在這裏問吧。”
“你有殺人的嫌疑，所以最好自覺點，如果你敢反抗，到時候可要罪加一等，而且據我們所知，你不止與一起命案有關。”警察嚴肅地說。
武秋心頭一緊，難道被發現了嗎？
可是他明明是以骷髏的形態做的事，按理說應該不可能留下證據才對。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兩個警察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