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美啊!”
一進房間,扶桑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
房間裏四麵牆壁全是落地玻璃窗,而窗外皆是白雪皚皚,美得猶如畫中景象一般。
扶桑興奮地趴在牆壁上,衝著玻璃窗哈氣,“霍慎,你看,外麵實在太美了!”
這會兒的她,全然被外麵的美景所吸引,自然是沒有功夫再注意房間裏的情況了。
與她不同,霍慎則沒什麼心情欣賞外麵的美景,一門心思全在房間的布置上。
一間房,兩張床。
還好,床鋪足夠大,每一張床都足有兩米寬。
但,就是兩張床離得太近,床與床之間,僅有一米之遠。
而房間裏的浴室和洗手間,居然也是用透明玻璃隔開的,隻有一個米色的薄窗簾遮掩著。
至於其他的設施,霍慎也無心再多留意什麼。
“霍慎,我們出去玩吧!”
扶桑興奮得很,拉著霍慎就往出門。
“你打算就這樣出去?”霍慎指了指她身上單薄的衣衫,“加件外套再走。”
“外套?”扶桑窘了,“……我好像忘帶了,就穿了身上這件薄外套。”
她就記得拿幾套好看的裙子,還真的忘記帶外麵的厚外套了!
這回好!外麵溫度估計已經是零下好幾度了,她這出去肯定是要凍死的!
霍慎有些無語,“你帶這麼大個箱子,還以為你什麼都收拾妥當了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身上的風衣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扶桑的肩上,“穿上。”
“我穿了,那你呢?你穿什麼呀?我……我給你收拾的時候,也忘記給你帶外套了……”扶桑有些心虛。
“我怕什麼?在部隊裏常年要進行抗寒訓練,這點冷若是都經受不住,那自己出門好意思說是當兵的麼?”
“……真的?”
“走了!”霍慎牽過扶桑的小手,就往外走。
他忽如其來的舉動,讓扶桑還怔了一怔。
那一瞬,扶桑能感覺到霍慎握著她小手的大手還僵了一僵,似乎也在猶豫著要不要牽她,可後來,他到底還是用力握住了她。
扶桑心下一甜,彎了彎嘴角,任由著他牽著自己出了房門去。
兩人一路出門,走過長廊,進了電梯,霍慎牽著扶桑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這大概是霍慎牽她的手,時間最長,也最緊的一次。
從前他幾乎都會避嫌的隻握著她的手腕,後來是有牽過她的小手,不過,那都隻是一瞬間的事兒,並不似現在這回……
扶桑很是開心。
透過電梯門反射過來,她能清楚地見到自己臉上那洋溢的笑容,怎麼掩都掩飾不掉。
“霍慎,你會滑雪嗎?”扶桑仰著腦袋,一臉笑意盈盈的問他。
“會。”
“我不會。”
“我帶你。”
“好!”
這會兒,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一樓到了。
霍慎牽著扶桑走出大堂,冷風“嗖”的一下,朝他們刮了過來,拂在臉上,就跟刀子剜著似得,生疼生疼的。
扶桑即使裹著霍慎的棉大衣,還是冷得打了個寒噤,忙偏頭問霍慎,“冷麼?”
“還行!”霍慎說著,低眉看她一眼,見她還有些打冷噤,他幹脆探了手臂出來,一把將她摟入自己懷中,“還冷麼?”
扶桑貼在他的胸膛口偷笑著,忙搖頭,“不冷了!但我就怕你冷。”
“我也不冷了。”
“……”這話,什麼意思?
扶桑那顆敏感的小心髒,因他的話而猛地漏跳了一拍。
什麼叫他也不冷了?難道,他也是因為自己的靠近……
扶桑忍不住想,霍慎的心裏會不會其實跟自己一個意思呢?
想到這個可能性,扶桑心房裏的那顆小心髒跳得更厲害了起來。
……
兩人先是到了滑雪場。
在這之前,扶桑沒玩過這些,所以,連穿滑雪的靴子都是笨手笨腳的,反觀霍慎,卻隻用了寥寥一分鍾的時間就把裝備換齊全了。
“我來吧!”見扶桑還在笨手笨腳的穿鞋帶,霍慎在她跟前蹲了下來,“鞋帶不是你這麼係的,這樣太鬆了,明白嗎?”
“……哦!”扶桑受教的點頭。
“得這樣!這樣才能綁緊。”霍慎耐著心思教她。
“明白了嗎?”
“大概明白了。”扶桑其實還懵懵懂懂的。
霍慎抬頭看著她,望進扶桑眼睛裏的目光似還有些複雜,扶桑有些看不清楚他的情緒,“怎麼了?”
她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霍慎搖了搖頭,“隻是覺得你什麼都懵懵懂懂的,什麼事都不懂,這樣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