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有受傷?”霧祁追問。
“並未發現有何不妥。”矻戈道,簡直是最壞的情況了!城主府中裏裏外外的血腥氣都驅除了,是怎麼發現司空念受傷的?!
霧祁狐疑的看向矻戈,難道是真龍隱藏的太深?沒有被這卑微的螻蟻發現?可整座藍封城中,就屬此處龍氣最濃鬱,且止於這裏,明顯是在這裏用了什麼方法治療了患處再次將龍氣隱藏了。
靳斬不由分說,不等霧祁再做應答,一掌襲向矻戈,這卑微的螻蟻定然在說謊!
矻戈用雙肘交叉護在身前奮力抵擋,仍被震退了五步才穩住身位,腳下的石板踩出了裂痕。
一旁的守衛見狀悄悄退出,前去求援。
靳斬本以為這一掌足已將矻戈啪飛,沒想到還有一抵之力,不愧年紀輕輕就能當上紅鱗一族的首領。
“何人在此放肆!來人啊還不將他們拿下,”藍渙莎接到下人的稟報立即帶人趕來了此處。
“是!”府中守衛領命將霧祁和靳斬團團圍住,在矻戈的示意下並未直接動手。
矻戈心知這些守衛完全不是對手。
藍渙莎心領神會,眼下隻能拖延時間,等待護城長老前來相助。
“想不到城主也是這般年輕,還有我水獸族的血統,這所謂的人族城池,居然是我水獸族的領地,矻戈,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也不早些邀請我二人來此拜訪。”霧祁帶著笑容看向矻戈,笑意卻不達眼底。
“休要胡言亂語,我既是人族城池的城主,與水獸族何幹,這裏不歡迎你們,還是請回吧。”藍渙莎正色道,一頭黑色卷發攏在身後,一雙瑞鳳眼散發出淩厲之色,一身做工精細,材料上等的水藍色輕鎧,英姿盡顯,頗有一城之主之風。
城主的身份承自人族的母親,盡管與父親結合,卻從未忘記自己身為城主的使命,在人域中守護著人族的子民,豈能容忍水獸族的踐踏。
霧祁聞言眸色一暗,“不識抬舉,你這肮髒的混血居然敢自稱人族的城主,人族居然能夠容忍被肮髒的混血踩在頭頂上。”
語畢,霧祁作勢襲向藍渙莎。
府中守衛見狀擋在藍渙莎身前,被霧祁用掌風盡數掃開。
矻戈衝到藍渙莎身前硬生生接住霧祁的一掌。
藍渙莎抵著矻戈兩人一起連退了數步。
撲哧——
矻戈體內氣血翻騰,喉嚨腥甜,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一掌用上了霧祁的六成功力,若不是藍渙莎施力加注在矻戈身上,矻戈此時已經再無氣力起身了。
“矻戈!”藍渙莎心疼的扶住矻戈,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太過強硬。
雖說矻戈隻是自己的貼身侍衛,畢竟自小一起長大,對她疼愛有佳,說是侍衛,兄長該做的一樣都不少。
藍渙莎從手指上鑲嵌著水藍色靈石的儲物戒中取出了療傷丹藥為矻戈服下。
霧祁冷冷掃過兩人道,“還想英雄救美,再不說實話,就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