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周墨眼瞳微微一縮,瞥見南宮漣舞的食指的動作,心中一突,趕緊改口了,“別別別,姐,我錯了,我錯了,別開槍。”
“你不是寧折不彎嗎?”南宮漣舞嘴角揚起一抹弧線。
“開玩笑,我開玩笑的。”周墨訕訕的說道,小命最重要,命都要沒了,還寧折不彎個屁啊,關鍵是就這樣被南宮漣舞一槍打死,那他死的未免也太冤了。
“脫!”南宮漣舞冷聲道。
“你先告訴你你想要幹什麼?”周墨夾緊雙腿,心裏很憋屈,如果他對南宮漣舞做了什麼,南宮漣舞要閹了他,他也就認了,誰讓自己沒有管住小周墨呢,可問題是,他什麼都沒有做。
雖然說起來,他的確和南宮漣舞有了肌膚之親,但這裏的肌膚之親和大家認知中的肌膚之親可不一樣,隻是皮膚之間略微有些摩擦而已,並沒有深入的了解。
南宮漣舞不知道他的長短,他也不知道南宮漣舞的深淺,這就要割雞雞,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姓周的,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有限!”南宮漣舞有些不耐煩的道。
“別別別,脫就脫嘛。”周墨苦逼的道,一點一點的將小內內往下退。
南宮漣舞嘴角輕揚,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墨,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就在關鍵時刻,周墨忽然一個側身,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撇開了被她用槍指著的腦袋。
南宮漣舞反應極快,立馬後退,拉開和周墨的距離,同時舉起手槍想要重新瞄準周墨。
卻是感覺到胸口一疼,周墨的兩隻爪子竟然落在她的胸前,南宮漣舞頓時愣住了。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周墨的身軀驟然壓了上來,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瞬間將她撲倒在了一邊的床上。
手裏的槍也掉到了地板上。
“找死。”南宮漣舞怒了,一個手刀切向了周墨的脖子,卻被周墨伸手抓住了手腕,周墨如同熊一般,坐在南宮漣舞的小腹上,壓住了南宮漣舞,不給南宮漣舞任何反抗的機會。
“小丫頭片子,哥們兒差點就栽你手上了。”控製住南宮漣舞,周墨微微地吐了口氣,額頭上隱隱發疼,一般都是男人用槍指著女人,被女人用槍頂在腦門上,像什麼話。
南宮漣舞畢竟是一個女人,逼迫一個男人脫下褲子,固然感覺十分有趣,但那一刹那,她心裏還是掠過了一絲羞赧。
而周墨精準的抓住了南宮漣舞這一絲情緒變化,突然發難,反擊得手。
“無恥。”南宮雙舞破口罵道,該死的,周墨怎麼那麼下流?
作為一名職業殺手,即便一時間落入下風,她也不至於被周墨瞬間製服,可問題是,周墨居然無恥的抓她胸,簡直下流到了極點。
“哼。”聞言,周墨冷冷的哼了一聲,在那樣的情況下,他能有什麼辦法?
既要閃開槍口,還要製服南宮漣舞,不使點手段怎麼能行?固然,這個手段有些無恥,但成功才是王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南宮漣舞,昨晚上哥們兒大發善心,放了你一馬,沒想到你膽子不小,還敢來找哥們麻煩,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