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能刺破耳膜,周墨回頭就看到何文雅站在院門口,不用想,就知道這個傻女人沒有乖乖等在遠處,而是不放心自己,所以偷偷地跑過來探查情況。
周墨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緊緊抱住美女,輕撫著後背說道:“文雅姐,別怕,沒事了,我們都沒事,放心吧。”
“那是什麼啊?嚇死人了!”何文雅手指著院子裏刀疤臉的屍體問道。
“一個死人,這個本來還想和我對打,結果自己先死了。”
“老公,你沒事吧?”何文雅顧不上害怕,拉著周墨的手問道。
眼睛也來回掃視著他的身體。
“放心,沒事,毫發無傷!”周墨摟著她說道。
聽了他的話,何文雅再看到刀疤臉的屍體好像也不那麼害怕了,反而罵道:“這個壞人死的好,還想對老公下手,死了幹淨。”
南宮漣舞走過來說道:“這就是那個帕拉劄的人啊?死的真慘,不過也是,和聽說的死法很像呢。”
“那個帕拉劄到底是什麼?”
南宮漣舞想了想說道:“說來話長,咱們一會再說,還是先料理了死光頭吧。”
周墨也知道事要一樣一樣的來,今天一天經曆了這麼多事,也想先歇歇,反正漣舞也跑不了。
“既然這個光頭是李雪的人,咱們也不好越俎代庖,還是交給她處理吧。”
李雪看著周墨居然難得謝了一句:“謝謝,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啊?交給她啊”南宮漣舞撅著嘴有點不滿。
“傻瓜!”周墨抬手輕柔著她的頭說道:“李雪現在沒什麼力氣,就靠她一個人擺弄的動嗎?還不是要個幫手,你去啊。”
南宮漣舞連連點頭,跑過去拎著胡經理回牢房,邊回頭說:“李雪,你可快點下來,來晚了這個禿頭被我玩死了,你可別怪我。”
本來還被南宮雙舞攙扶的李雪,仿佛一下子有了無邊的力氣,推開雙舞,就跟著跑了過去,喊道:“等等,這是我的,要殺也得我殺。”
好像倆個女瘋子,再加上禿頭胡經理殺豬一樣的叫聲,周墨心裏都一陣發寒,暗暗提醒自己,以後千萬不要得罪女人,惹不起惹不起。
“你不過去嗎?”周墨對著南宮雙舞問道。
南宮雙舞走過來,到另一側扶著何文雅說道:“這種嚴刑虐殺,我下不去手,也接受不了。”
三人走回別墅樓,周墨笑道:“可我記得南宮大小姐當初對我可是很暴躁啊,還差點對我用刑呢。”
南宮雙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也隻是嚇唬嚇唬你了,我可是警察。怎麼能隨便上私刑”說到這她惱火地說道:“你不知道自己當時那樣子有多可惡,人家恨死你了。”
“我怎麼了?”
“人家是警花啊?”南宮雙舞說道:“以前我審訊的犯人,都是隻要我一問,有的沒得各種說,哪像你一點麵子都不給人家。”
“啊?!”周墨看著南宮雙舞一陣無語,以前不止一次想著怎麼得罪了她,現在一聽才知道原來理由這麼簡單,美女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