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被一聲刺耳的尖叫驚醒,就看到李雪坐在身邊,一邊在身上亂摸一邊尖叫。
“叫什麼,好煩。”南宮漣舞也被吵醒了,三人麵對麵,相視無語,然後居然做著相同的動作。
“頭好疼!”都是揉著額頭,一陣痛苦的嚎叫。
“你剛才叫什麼呢?”南宮漣舞緩了緩問道。
李雪眼圈泛紅指著周墨說道:“這混蛋,趁我喝醉,欺負我。”
周墨嘿嘿傻笑,昨天醉酒之後,自己做了個美夢,當時覺得自己好像睡在搖籃裏,大大的搖籃伴隨著波浪起伏,睡的賊舒服。
現在看來,舒服的卻另有原因。
“啊!嗬嗬”南宮漣舞捂著嘴笑著,就像個偷到雞的小狐狸,周墨莫名其妙。
李雪盯著她問道:“你昨天找我拚酒是故意的吧?”多年執掌一方的經驗,讓她遠比平時看著精明。
其實有時候李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到周墨身邊就總是做出一些不成熟的表現。也許是因為她潛意識裏也不想讓周墨把她看的太大,當然,要是有人問她的話,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是啊,我故意的,你有意見啊?”南宮漣舞得意地笑著,邊摟著周墨說道:“老公,昨天我讓你以後好好對我,你要記得啊,我可是為你立了大功了。”
周墨愛戀地揉著她的頭發,說道:“為什麼啊?弄得咱們三個這麼頭疼。”
“哼,還不是我看你們進展的太慢了嗎?”南宮漣舞接著看向李雪說道:“你雖然比我大,不過我先進的周家門,記得以後叫我姐姐哦。哈哈”
周墨看著漣舞在那裏得意,一陣無語,你口口聲聲為我,其實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簡直是冤家啊。
李雪目瞪口呆,突然拿起枕頭狠狠砸向周墨,邊打邊喊,“都怪你,都怪你,讓個小丫頭也敢騎在我頭上。”
周墨感覺真是無妄之災,看著瘋了一樣的李雪還有笑得都要岔氣的南宮漣舞,笑著說道:“兩個瘋女人啊,我惹不起躲得起吧?拜拜了,我去吃早點了,不管你們發瘋了。”
看著周墨跑出去,南宮漣舞和李雪都冷靜了下來。兩個人躺在床上,剛才的劇烈的情緒波動帶來的是這時候身體的困乏和酒後宿醉的痛苦。
漣舞狠狠錘著頭,然後看著李雪說道:“不要以為我隻是為了自己著想,才讓老公吃了你,我也是為了你著想的。”
李雪哼了一聲,明顯不信。
“這一次去南美,任務艱巨,我不說九死一生也是危機重重,我是殺手組織的人,對帕拉紮這個宿敵既了解又害怕,我聽過太多他們的凶殘了。夫妻同心,也許是我們能化險為夷的契機。”
李雪看著她說道:“什麼為了我,說的好聽,還不是為了你老公。”
“我老公以後不也是你老公啊?”南宮漣舞回道。
周墨出了船艙,沒有去餐廳,而是直接來到船板上,伸著懶腰呼吸著潮濕的海風。
因為宿醉而幹燥的口舌因一口飽含海水的空氣而濕潤,就像喝了一口冰鎮冷泉一樣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