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就殺了他!”
“大人!”薇薇莉緊張兮兮地左右觀察著,看到沒有人注意這裏才有點放下心來。
這可是巨頭之間的戰爭啊,遷移發動全身那種,怎麼能在大街上,大庭廣眾時說呢,這太不靠譜了。
看著薇薇莉小心謹慎的樣子,塔斯索普嘿嘿一笑說道:“別緊張,我開玩笑呢,玩笑,真的是玩笑。”
看著他再三確認的樣子,薇薇莉輕拍著胸脯說道:“大人,你嚇死人了。”
塔斯索普微笑著走開,邊走邊說,“我今天心情好,要走回內城,你是坐車還是等著我一起走走?”
薇薇莉說道:“當然是跟著大人了!”說著追著塔斯索普而去,不過在後麵看著他的背影,薇薇莉卻忍不住皺眉,心有所思。
“大人,你剛才真的是開玩笑嗎?”
這時候又聽到前麵的塔斯索普問道:“你在這裏是不是因為我們的貴賓生氣了?”
薇薇莉點頭應是。
而另一邊周墨三個人回到了賓館裏,南宮漣舞還念念不休,“太卑鄙了,居然暗箱操作,無恥!”
周墨拿著一瓶飲料遞過去,說道:“老婆,你都罵了一道了,不累啊。”
李雪也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是啊,你這麼生氣,氣壞了多不值得。”
“我隻是氣不過!”南宮漣舞恨聲說著。
她從小就在地下世界長大,爾虞我詐的算計那是耳熟能詳,她自己就沒少算計別人,正所謂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你做的別人也做得的道理,她早就懂了,所以要是有人這麼算計她,也不會這麼生氣,但是有人這麼對周墨,那絕對不能原諒。
這就是母老虎的尾巴,雌暴龍的逆鱗。
周墨無奈地一笑說道:“那你也不必甩臉色給薇薇莉啊,我想她應該是無辜的吧?”
南宮漣舞沒好氣地說道:“哎呦!這你也知道啊?”
李雪也笑道:“是啊,咱們老公真的是明察秋毫啊。尤其是對美女啊,真是….”
“真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南宮漣舞嬌俏可愛地一皺鼻子說道。
周墨一攤手說道:“你們說吧,想說什麼說什麼,我不還嘴,我算發現了,和你們鬥嘴比我在擂台上還累,你們厲害!”說著就豎起了大拇指。
三個人說說笑笑,一會就到了晚餐時間。
“我們去外麵吃嗎?”南宮漣舞說著:“那邊好像有一個不錯的館子呢,意大利菜,我沒吃過的。”
李雪輕拍了她一下說道:“做意大利菜的,咱能別叫館子好不好?聽著還以為是鹵煮火燒呢”然後又說道:“今天看老公在邊擂上打的太血腥了,我有點胃口不好,不想去吃那麼油膩的。”
南宮漣舞一聽,好像也想起了擂台上那血糊糊的場景,點頭說動:“那好,我去打電話,讓酒店隨便送上來點簡單的。”
說著就蹦蹦跳跳的跑去打電話。
“這丫頭!”周墨看著她剛才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現在卻歡歡樂樂的,忍不住笑道:“這丫頭的心情真是變化莫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