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媛和蔡小晗麵含憂色,駱痕看向蒼芥,道:“還去嗎?”
“去,怎麼不去,李昭軒算個屁,他最好早些衝擊破虛境,否則老子遲早滅了他!”
蒼芥大聲道,一副豪情萬丈的樣子,一巴掌拍在賽雲駒上,速度猛然一竄,衝在了最前頭。
黃菱很看不慣那獨眼,嗤笑道:“你以為你是誰,我承認你們的季旻空劍術高絕,這不代表你,而且李昭軒能在培元境七重位居人榜榜首,豈是泛泛之輩。”
蒼芥冷笑一聲,不作言語,催馬狂奔,甚感暢快。
白子韜有些疑惑,季旻空應該是滄月堂的人,那婦人和少女麵帶擔憂,難不成出自神秘穀,這是一個臨時組建的曆練隊伍嗎?
他不敢相信,駱痕不過脫凡境八重,眾人卻以他為首,連那季旻空都對其甚是敬服,不說別的,當初駱痕隻說了一句‘殺了’,季旻空便仗劍殺人,他有些摸不透了。
其實,駱痕也就一說,無論怎樣他都會將蔡小晗二人送回神秘穀,在升仙湖、失落之城中患難與共數月,五人之間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
正想著,白子韜不想氣氛這般尷尬,笑道:“付錚乃人榜九十多名的高手,季兄劍術如神,如今也算是人榜高手了,盡管與小劍仙有些差距,但人家背後站著整個無塵道宗,季兄大可不必與他相論。”
蔡小晗的性格並未擔憂多久便拋之腦後,聞聽此話,不解道:“白師兄,龍陵書院也是有數的大宗們,貴門有人榜高手嗎?”
她奇怪的是,這白子韜既然身為少院主,為何與同門聯手還敵不過付錚二人。
白子韜明白她話中之意,顯得有些尷尬,肖媛眼含責怪的看了蔡小晗一眼,忙道:“龍陵書院的武學自成一派,閱書揮毫,以練其心,講究先提升心境,修為其次,一旦突破培元境中期,戰力極強,其院中白罩龍、白芸、桑以恨,均是南荒洲男輕一輩的頂級高手,白公子,老身也是所知不多,言語冒犯還請見諒。”
白子韜微微一笑,道:“前輩謬讚,我龍陵書院的確是以心境為上,不突破培元境中期,戰力很難發揮出來,這次家母代領我等也是希望能在曆練中得到突破,沒想……唉!”
駱痕有些驚訝,先以心境提升為主,這的確是另辟蹊徑的武道。
要知道,修為易升,心境難進,這是修士界所公認的。
難怪白子韜等人看似武技精微,戰力卻很有限,原來如此。
日行夜宿,與白子韜等人談天說地,倒也增長了不少見聞,同時,對白子韜這人大家都很有好感。
兩天後,即將走出碭城山。
白子韜提議就此作別,並收回了賽雲駒,道:“諸位,不是子韜小氣,一旦出了碭城山,人多眼雜,看見你們與我等同行,勢必讓鬼劍盟心生恨意,萬一連累諸位,子韜心有不安。”
眾人理解,對白子韜反而更生好感,分道後,駱痕等人選了另一條路出了碭城山。
“駱痕,老身有一事相求!”
遠離碭城山百餘裏,肖媛望了望前方的麻石城,朝駱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