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經那麼親密無間,那樣默契,那樣般配。
她可以輕而易舉的走進君墨然的房間,提前為他準備好生日蛋糕,然後看著君墨然思慮再三,還是小小吃了一塊,那明明是那麼甜膩,他那麼不喜歡的東西。
“我們本不該變成這個樣子……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是不是?”
君墨然跟她說分手解約的那一天,給了她三個理由,第一是恃寵而驕,第二是得寸進尺。
可是,那絕對不是足以讓他們分手的理由,因為她不是第一次恃寵而驕,也不是第一次得寸進尺。
到底是因為什麼,林雅泫完全想不到什麼致命的原因。
她雖然是學院的優秀畢業生,但是男女終究有別,她學的是偵查和誘導,君墨然卻把這些東西學了個遍,人們說的是她和君墨然般配,實際上卻隻是單方麵吹捧君墨然對自己看得上眼。
林雅泫曾經以為自己嫁入豪門隻差臨門一腳,所有的朋友都羨慕她,嫉妒她,對他的態度更像是對待未來的君太太。
可是誰知道,就在那個時候,林雅泫失寵了。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也沒有人關心,落井下石這種事情,從來都不缺乏熱心的誌願者。
“墨然,我們一定可以回到曾經那個樣子的,隻要我們放下心來談談,好不好?”
說起曾經,君墨然便覺得無比失望,曾經的林雅泫是多麼單純且善良,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君墨然不假辭色:“林雅泫,你醉了,該回去休息一會兒了。”
“我沒醉,墨然,你知道的,我沒有醉。”林雅泫將酒杯放在桌上,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接著,諷刺地笑出聲來,“君墨然,咱們四年十個月零二十七天沒見了,你就這麼害怕見到我嗎?”
“那倒不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剛剛做了什麼,我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麻煩讓一下。”
她不傻,怎麼可能不知道君墨然剛才做了什麼,哪怕她並沒有經曆過那樣的事情,也不可能看不懂君墨然脖子上惹人遐想的吻痕。
而她呢,她和君墨然的曾經,僅限於擁抱,仔細想想好像還是因為當時引起了敵方的懷疑才不得已而為之。
君墨然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手指已經示意經理處理一下身邊的無關人員。
“不,墨然,別走……”林雅泫被這樣再一次的離開嚇慌了,下意識去追。
然而她微醺之後平衡感差,腳上又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心急之下,腳腕一扭,竟生生摔倒在矮幾上。
酒杯掉在地上,發出碎裂的脆響。
君墨然的腳步頓住了。
“你沒事吧?”
林雅泫的發髻散了,如瀑的長發自頸間蜿蜒至胸口。
她扶著矮幾,狼狽地站起來,望著君墨然,淒迷地笑:“我沒事,抱歉,失態了。”
“墨然你以前,難道不是第一時間扶起我來的嗎?”
“抱歉,我不喜歡讓汐汐的味道沾染上別人的身體。”
酒店經理已經準備好了一條幹淨的浴巾,恭敬遞到君墨然的手上。
“真是絕情啊……”
男人轉過頭,隻留下一個俊朗的下顎線:“這就是君墨然,你早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