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卑鄙,那天晚上你讓劉旭把我帶到荒郊野嶺,那個事就足夠我控告你了孟建陽,不想惹大了就放人。”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陳川,她夏婉這一世的清白應該也會被葬送出去。
但是她經曆了那個晚上,她有權利起訴。
“就你,夏婉你真的是太看得起你自己卻一點兒也不了解別人的想法,這樣,我讓你聽聽你思念的那兩個女人的叫聲,來聽聽她們叫的多動聽。”
“嗯,啊……輕點阿陽……”電話裏的聲音變成了一聲聲女人的曖昧叫喚,任誰都明白發生了什麼。
夏婉開的是免提,曾明明在一旁也都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了吧,我沒有逼她們,是他們自願的,你告啊,你就算告到天皇老子那裏也沒用。”
說完,孟建陽似乎更加用力,電話那端傳來的聲音也更加曖昧,夏婉氣的直接摁斷了電話。
她一刻都不想聽見那個禽獸的聲音,因為這樣就很容易想到上一世墮落的自己。
上一世她也是這般在那個男人身下求歡的,還樂此不疲。
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是既愚蠢又無知。
“哎,沒想到她們兩個這麼墮落。”
曾明明忍不住歎了一聲氣,夏婉不知道說什麼好。
的確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要告孟建陽去哪裏告呢?
“行了,你也別多想了,趕緊睡吧,明天還有課。”
曾明明囑咐了一句,夏婉點點頭洗漱後躺在了床上。
不過那天晚上她仍然睡得很不好,一半為舍友,一半為了陸北川。
……
當秋日的陽光撒進房屋內時,夏婉醒了。
她習慣性的拿出手機看了看,卻有些失望。
這一晚上都沒有陸北川的消息,除了昨天陸北川給自己卡裏打了很多錢後,他就跟消失了一樣。
之前不是說好了,每天晚上彼此都要通一個電話的?
現在他有了明薇真的忘記了自己。
看來,搬出來是正確的。
“我說大小姐,你一個早上就這一副哭喪的臉,你想啥呢?”
曾明明從浴室裏出來,拿著幹毛巾擦洗頭發,她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曾明明特別喜歡早上起床洗澡,因為晚上洗的話就得承受濕發睡覺。
“明明你都起來了啊。”
“我剛才醒來的時候,不忍心吵醒你所以動作很輕。”
曾明明把毛巾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這是她昨天過來這邊自己帶的一條。
“哎,我就是有點擔心。”
“還擔心什麼啊,要我說咱們跟林可一個宿舍簡直倒黴,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去關心在意。”
“可她畢竟是我們的舍友啊。”
“誰說舍友就要毫無底線的包容對方,就要開心的在一起嗎?現在人都這麼現實,當然是跟著對自己有利的人在一起才好,林可願意選擇孟建陽,一方麵她喜歡他,再者孟建陽自身家境優渥,林可跟他在一起有數不清的好處呢。”
女人嘛,很現實,有的女人就是喜歡靠男人,除非到自己死那一刻才會看清楚事實。
夏婉覺得最心痛的是林可在走自己的老路,她看到如今頹廢的林可,就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她當時也是這麼一步步把原本美好的人生邁向深淵的。
林可無疑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