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客官說的是。‘’酒館老板寒暄著。
“我也有個女人是青樓女子;溫柔賢惠,我叫她小惠。”有一天我和師兄去山裏剿山賊回來的路上口渴,找到一條河水;我們在河邊河水時發現河對岸有兩位女子遊玩,清秀的臉龐,柳葉彎眉,火辣的身材;吸引著我們的目光。大夥議論必定是哪家大戶的千金小姐,對於我們這樣武夫來說:一沒有靠山,二沒有勢力。隻能望而卻步。打消了心念,從那以後,那女子的身影停留在了我的心裏。有一天閑來無事,在街上閑逛,走到青樓下麵青樓裏麵的那些花朵們招呼著路過的客人,打著騷俏話。突然聽到樓上琴聲,有些淒涼,悲傷之意。我停下腳步,靜聽了起來,琴曲從淒涼轉到悲傷又轉到歡快。想來彈琴女子怎能有如此心境,不由自己走進青樓,轉身上了二樓,身邊的花朵們纏繞著我,說些什麼我沒有聽在耳朵裏。琴曲占據了我的腦海,推開門我發現原來是她。
慢慢的我們熟悉起來,在她這裏世界是安靜的。
她從來不問我多餘話。也不問我任何問題。每次去她那裏我都能在她琴曲聲中睡上一個美美的覺。
後來我就有想娶她的心,有一天我問青樓媽媽,把她帶走的贖金多少。青樓媽媽斜眼看了我一眼說:
“影大大人,別以為我不認識你,就憑你每月那點俸祿,想把我女兒帶走,你是不是白日做夢。”媽媽用鄙視的目光看了看我。
“當時聽完他羞辱我的話;我拔出劍放在了她脖子上把她嚇得差點死過去,嘴唇哆嗦著說”你不能殺我,你也不敢殺我,這青樓是有你們縣太爺的幹股份的,你要是把我殺了你們縣太爺會拔了你的皮。更不用說其他股東了。你惹不起。你要是真喜歡我家女兒,拿二十萬兩白銀來。不然你想都別在想了。”
聽了青樓媽媽的話,我放下了劍。走出了青樓。那幾天我心裏沉悶,總想著怎麼樣才能賺到二十萬兩白銀。
有一天我想明白一件事情每次縣衙老爺花銷吃緊時就會命令我師兄去剿匪。隻要是剿匪第二天山中匪徒就會送來大把銀子。匪犯交完銀兩就去附近周邊村落打劫殺人。他們罪惡之極,依然逍遙法外。如今你沒有靠山什麼事情都不會落到你身邊,就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管你有多高強武功也沒沒有用處。
我想出了生財之道,利用大戶人家,替他們解決他們不能解決的事情。
“他們有勢力,有錢什麼是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酒館老板問道。
“殺人,殺人是他們不願意幹的事情,我替他們幹,殺一次人給我五萬兩。後來我自己就幹起了殺手,我利用在縣衙的機會打聽大戶人家裏麵仇人是誰,然後深夜蒙著麵去他家裏麵找那家主人談定殺人買賣,第二天保證讓他的仇人消失。
第一次接的活是曹家大戶。曹家大戶是商人,有個競爭對手,處處給曹家找麻煩設計陷阱坑害了曹家,我找到曹家,曹家出了五萬兩讓我把他殺了;當天晚上我就到那人家裏把他殺死了。第一次做殺手才知道殺手殺人是多麼的痛快,劍出鞘必定讓對方死掉,一定要幹淨利落,免得留下禍害,殃及自己和與你做買賣的人。做壞事心裏是緊張的害怕的。
後來張家也找我殺人。2萬兩,是個鏢局鏢頭,武功深後。那天晚上下著小雨,我走到他家門口,飛上牆頭半運氣狀態無聲的走到他住處,飛下房頂。用小刀把門插鎖伐開,走到了鏢頭床邊,舉起小刀正想刺他心髒,哪知他夫人睜開眼睛大叫一聲,驚醒那鏢頭。我見事情敗露,轉身離去。鏢頭從枕頭下麵抽出飛鏢射向我後背。我感覺有股氣流冰冷的向我飛來,轉身躲開,結果還是晚了一步,傷到了我的肩膀上。鏢頭起身追了過來,我們打在了一起。我用我手中的小刀刺向他,他用手臂阻擋著我的進攻。我們交手各自發出的氣浪擊碎了屋裏麵大大小小的器具,物品書籍,桌椅板凳。外麵閃電經過,雷聲響起。不分勝負,每次進攻都是招招致命的。倆個人必須有一個倒下交手才會停止。
我們兩個在他家裏一直打到後山腰,好幾個時辰也不分上下。最後我內力不如他,被她的雙槍刺中三次,幸好沒傷到要害的地方;就在我躺在地上無力反抗時,看著自己就要死去,突然我想到了小惠,想到了小惠的笑容和期盼的眼神,我使用渾身力氣手抓了一把沙土攘向了他的眼睛;就在他擋住眼睛那一刻,我飛出我的小刀刺向了他的心髒,他倒下死了。那次是我最凶險的一個晚上。回到住見大師兄不在,我留下一封告病假信。
養傷那段日子,我發現自己的武功不深厚,遇到強敵吃虧的一定是我。連夜帶傷我回到武當,在藏書閣偷了一本秘籍劍譜。去後山的小茅屋裏躲了起來,當我傷好後,秘籍也悟透了含義,回到縣城依托官府身份掩護,我晚上殺人,回來練功。
有一天我師兄找到我說道:“你沒在這段日子城裏接連出現人命一點進展沒有,這幾天又出了幾條人命,縣太爺命令我們立刻去查。”我心裏清楚那是我幹的,於是破案時我找了機會找了個山匪做了個替死鬼把案子早早的了結了。
可能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那件事情我師兄對我起了些懷疑心,但他隻是懷疑並沒有證據,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後來我不斷殺人,不斷賺銀兩,當我攢夠二十萬兩時,去青樓贖小惠時,青樓媽媽變了卦,在追加十萬兩,就這樣我又繼續殺人賺錢一心想把把要接小惠走的當我又一次送給媽媽十萬兩後,青樓媽媽又說在家十萬兩才能把小惠接走,後來逼得我實在沒有辦法了,當天晚上後半夜我跳進青樓媽媽房間準備嚇一嚇她,哪像我在窗戶外聽見小惠和媽媽說怎麼設計騙我的錢財,說完兩人歡笑好長時間,氣得我衝破窗戶進到屋內,可能是殺人殺順手了,當時沒想太多就拔出劍殺死了兩人連夜逃了出來。
酒館老板聽完黑影的話,汗水打透了全身。
火坑裏麵的炭火表麵蓋住了一層灰,屋裏麵火光絲毫沒有減弱。
黑影拿起快要喝完的酒碗,一飲而近。
“就在我逃出的半路上,我師兄攔住了我的去路。他把城裏死人的案件重新暗查了一便,刀口的位置與武當劍法一樣,懷疑是我殺的人,前來捉拿我回去問話。我對師兄說“念在同門一場,幾年辦事交情,放我離開。”師兄沒有答應。
我們兩個交起手來,他被我打傷,還是不肯放我離開,被我殺了。我殺了一個好人。說完黑影看著酒館老板。
“老板,你聽了我這麼事,你說你還能活嗎?”黑影凶煞的目光盯著酒館老板。
“客官饒命!客官饒命啊!客官。”酒館老板又一次的跪在地上磕頭。狠狠的磕頭。
“嗬嗬!嗬嗬!我不殺你,你不用害怕,你是個平常之人,又不會武功,你隻是個商人。我不殺你。”黑影說著在胸口裏麵掏出三塊元寶扔在了桌子上麵,走出門去。
夜空,刮起了微風,有些冷意,黑影把劍抗在了肩膀上;走在碎石土路上,迎著微風看了看天空的半個月亮然後底下頭向前走去踏入了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