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老爺我不認識黑影,你是冤枉了我。再說,縣衙老呀說我殺人,那請問縣衙老爺,我指死黑影殺誰了。”
“你殺了鏢局陸老爺子”縣衙老爺說,說完又和師爺對視了一下。
這時王總管有些著急了,急忙磕頭求饒著,“縣衙老爺冤枉呀!縣衙老爺冤枉呀!”又望了望眼前的師爺看著師爺說道:“師爺!請給我家老爺說說理吧!”其實王福看明白了裏麵的事情,當縣衙老爺問罪張富貴時,王福發現現場應當有死者家人在才對,這樣可以當庭對證,可死者家屬沒人在現場,縣衙老爺難道是糊塗了,要是糊塗了身邊的人都跟著糊塗了?王福有些疑問,但張富貴卻認真的與事情抗爭著,這時王福打個原廠,配合著張富貴,看看對方葫蘆裏賣得倒是什麼藥。
張富貴喊完從胸膛兜裏拿出一遝銀票說道:“縣衙老爺我這有證據,我這有證據證明我家老爺是清白的。說完半起身來到師爺跟前遞給師爺說道:“請師爺過目,師爺假模假樣的雙手接過來看了看,對縣衙老爺說道:“回老爺,證據是真的。”說完師爺把證據拿給縣衙老爺,縣衙老爺假裝仔細的看著銀票充當的罪狀,點了點頭,然後擺了擺手,意思是讓兩旁的衙役退了下去,其中一個衙役喊退堂,衙役們走了出去。廳堂就剩下四個人,張富貴有點蒙圈的,抬起頭左右望了望,然後看看師爺,看看縣衙老爺,又看看王福。王福把張富貴扶起,縣衙老爺大改剛才的態度,急忙在案台上麵走下來,伸手把張富貴拉倒了裏麵小客廳坐下。師爺和王福不用說了算作是老熟人了。跟到裏麵站立在倆人旁邊。縣衙老爺對張富貴說道:“張老爺受驚了,今天這出是潦草的給別人看的,不要見怪呀!嗬嗬!”說完笑了笑。張富貴大風大浪裏走過,但今天的事情也讓他發蒙起來。但還是克製了自己疑問的內心,心平氣和的說道:“請問縣衙老爺什麼意思,草民不是很明白呀!”縣衙老呀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前幾天黑影的事情我們追查當中發現,在郊外十裏的地方有個酒館老板,見過案發當晚的黑影,黑影還在他那裏喝過酒,說給酒館老板殺人的經過了,酒館老板的話當時我們衙役和師爺並沒有相信,但不能不懷疑,後來經過師爺逼問,原來酒館老板被師爺嚇得說了實話,自己瞎編造的謊言,當時師爺就假裝相信,暗地裏派人盯著酒館老板,哪想幾天沒什麼進展,就把人叫了回來,可昨天晚上去時發現酒館被人砸了,人不見了,當時師爺反應過來說去之前你家王福和師爺在青樓喝花酒是師爺曾與王福講過此事,所以今天叫來您問問,如果不是您,那肯定黑影回來殺人滅口了,說明黑影還在附近活動,我們要想方法捉拿黑影,但需要找到酒館老板問清藏身之處。
張富貴聽完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同時問道:“既然老爺有點證據了為什麼不把陸白帆叫過來一起找到凶手呢?”
“張兄弟,不是下官不叫,我去托人帶話好幾回了,陸白帆就是不買官府賬,說是自己家的事情自己解決,一直回絕我們。”張富貴聽到這裏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有些思索著什麼。底下頭。”這時王福倒是機靈,隨手拿出一遝兩千兩的銀票放到桌上縣衙老爺身邊說道:“縣衙老爺這是我家老爺的一點心意,頭一次上門,算作見麵禮,以後請多擔待著點。”說完張富貴點頭示意下笑了。
王福說完,給完錢,張富貴起身問道:“縣衙老爺請問我能離開官府嗎?”
“可以呀!張老爺。您可以回家啦!嗬嗬!”說完拱手有禮。
張富貴聽完急忙起身作別出門遠去,縣衙老爺和師爺看著背影消失,縣衙老爺嘴裏叨咕句“好戲繼續吧!”師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張富貴出了縣衙,對王福說:“趕緊找到酒館老板。”說完上轎子離開了,向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