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駕馬車向前行駛,遇到一顆大樹,從樹根後麵閃出兩隻老鼠,左邊這隻右眼瞎了,嘴裏兩根門牙又細又長,尾巴長到可以扭幾圈。右邊那隻眼正常,沒有了右耳,左邊耳朵長得巨大,鼻子折斷過,向左方向偏長著,黃短門牙向兩旁分叉長著,它們像人一樣,靠下肢站立。阿凱停住了車子。坷比所帶的食物中,有肉鬆麵包,單耳鼠仰著歪鼻子,叫道“哇!有香香的食物!”用鼻子猛烈的吸著空氣,繼續叫道“哇!有肉鬆!”單耳鼠大聲叫嚷道“好久沒吃個渣渣了!”單耳鼠眼神不好使,嗅覺是極好的,朝坷比猛衝過來,“嘭”一聲,撞到馬車上,呼叫一聲,滿嘴口水與食物殘渣噴了兩人一臉,鼻子湧出兩塊淤血,兩人用衣服抹去臉上的汙穢物,單耳鼠說道“為了吃的,流血也是值得的”,單耳鼠自己大喊一聲,算是助威,站直了身子,抹了抹鼻血。獨眼鼠在後麵開始罵單耳鼠,“沒用的家夥,還不給我向前衝!”,它在命令單耳鼠向前衝,單耳鼠大聲說道,“是的!我不怕!”單耳鼠摸了摸疼痛的鼻子,恢複了自信心,雄赳赳氣昂昂又朝著阿凱和坷比撲過來,阿凱順勢隻打了一拳,正好打在單耳鼠的鼻子上,鼻血灑出老遠,身子在地上滾成團,滾了幾滾,它才爬起來,“呸!”單耳鼠嘴裏吐出一塊血塊。生氣地說道“又打我鼻子!”,單耳鼠在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堵好流血的鼻孔,摘下左耳,發出叫聲“飛吧,我的飛轉耳朵”,耳朵旋轉速度極快,耳朵飛向阿凱,阿凱順耳朵來勢用手捏住了耳朵,阿凱朝著單耳鼠方向,將耳朵旋轉的扔回去,速度更快,此時的耳朵很堅硬,可憐單耳鼠反應遲鈍,耳朵正中腦袋,腦袋裏的汁液飛濺出來,看著單耳鼠慘死,獨眼鼠硬裝著冷靜,展開長尾將單耳鼠的屍體卷起,放到自己身後。又朝著阿凱打來像皮鞭一樣的尾巴,阿凱這回沒有躲閃,尾巴正好打在阿凱頭上,阿凱竟然紋絲不動,頭上掉下很多樹葉,獨眼鼠又打來一尾巴,依然沒有打傷阿凱。獨眼鼠急了。用手掰下兩顆門牙,咿咿呀呀的叫著,兩隻前爪舞動兩根門牙,像揮舞著兩柄劍一樣,衝向阿凱,“快躲開!快躲開!”坷比大聲喊叫,提醒阿凱小心獨眼鼠的快牙,隻見阿凱的身子被門牙劍斬成了兩截,然後又斬成四截,阿凱的身子竟然會自己合攏起來,傷口自己愈合,看得獨眼鼠都呆住了,坷比也被阿凱身子特殊的自我治愈功能感到吃驚。突然獨眼鼠大叫起來,“你是!你是!迪爾多克的樹族人!”獨眼鼠似乎知道了阿凱的來曆,大著膽子叫喊“你是迪爾多克的樹族人!”兩隻大老鼠是這條道路上的劫匪,專門打劫路人的食物,今天遇到阿凱,真是他們的不幸。這時候,森林上空傳來幾聲巨響“唔!唔!唔!”正當坷比和阿凱仰頭觀看頭頂上巨鳥的時候,獨眼鼠已經轉過樹根,拖拽著單耳鼠的屍體溜之大吉了。阿凱說道“這是淒淒林裏的淒淒鳥,據說有的已經活了上千年。”阿凱繼續解釋著頭頂上飛過的大鳥,“每當有打鬥的地方,就有它們的出現,被人們稱為‘戰爭的福音’,有它們出現的地方,總是輸的不會輸的徹底,贏的不會全贏,”二人沒有繼續追趕獨眼鼠,坷比沒有繼續追問淒淒鳥的來曆,說道,“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阿凱和坷比跳上馬車,阿凱負責趕馬車,這一路路上,坷比不住發著感歎,道路兩旁的風景很迷人,有開滿五種顏色花的樹苗,據阿凱的述說,這是團結花,是迪爾多克的國花,因為開出了五種不同的顏色的花,迪爾多克擁有五個族組成,可以用花來比喻五個族,團結花可以象征各族人們和平共處,團結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