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隻飛鏢的做工來看,江湖上似乎沒有那個門派使用,所以這並非我星月之物。”
“葉公子不愧是前武林盟主,一語道破。沒錯,這幾隻飛鏢是用天然的石礦打造而成。石礦一般在星月比較罕見,所以從這隻飛鏢的表麵來看,應該是靠西北的方向。”
“是了疆!!!了疆雖是平原地區,大部分卻也有地勢凶險的場地,從這隻飛鏢的顏色以及材質,以我葉某在江湖中的經驗斷定,這隻飛鏢確實出自遼疆。剛”葉卿羽似乎被上官依然的話提醒,當他仔細的觀察飛鏢時,更加確定了心裏的那個答案。
該死,既然從他眼皮底下把人劫走,要不是功力沒有恢複,他發誓他一定饒不了那個劫走皇蒲珊的黑衣人。
“葉公子的意思是,剛剛那個黑衣人是遼疆之人?”
“嗯——”葉卿羽點點頭,不甘心的篡緊拳頭。很是惱火。
“怪不得,這些獨門暗器。我們在江湖上也不曾見過,原來如此——經宮主這樣分析,在加上葉公子的肯定照這樣找下去,想要找到那個妖女,也並非難事!”
那宮主一臉想要除暴安良的表情,恰巧被上官依然撞見。
“好了,整理一下,立刻回宮。”上官依然似乎在刻意隱瞞什麼。不是她不想追下去,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在她撿到飛鏢的時候,她就知道其實救皇蒲珊的人不是別人,是阿布達,同父異母的哥哥。就算不是他哥哥,也一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這三年來,阿布達略次遭遇他哥哥的追殺。也同樣是用這種暗器。
於此類推,救皇蒲珊的應該是阿布達同父異母的哥哥無疑了。起初她還隻是有些懷疑,不過連葉卿羽都這樣肯定,那就不是她想多了。
想不到皇蒲珊還有這個魅力,當真不能小看。能讓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出手相救,皇蒲珊這個女人可不簡單。
她諷刺中卻帶幾分敬佩之意,這份敬佩之意卻不是敬佩她的聰明才智,而是敬佩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厲害之處。隻是可惜卻用錯了地方。
上官依然不在繼續糾結,她吩咐下屬回去客棧等她,而她因為和林婉言三年未曾見麵,於是便多聊幾句。
慕容逸想和林婉言單獨談談,卻被葉卿羽阻止拉的老遠,二人似乎在鬧什麼不愉快。於是乎從上官依然的那個角度看去,畫風卻是這樣的。
葉卿羽一路揪住慕容逸胸前的衣服,拽的老遠。上官依然收回眼光,和林婉言幽幽的走去湖邊上。現場又恢複了幾分平靜。
皇蒲珊的那些殺手,也因為皇蒲珊的消失。自覺的回去複命。
太陽微微的散發能量,微風吹過。幽靜的湖水因為風的帶動泛起幾分波瀾,隻聽樹葉沙紗作響的聲音。似春臨大地,讓人忍不住想要卸掉一切壓力隻想好好享受現在美好的時光。
湖水清澈平靜,對麵的山頭與湖麵相融構成一道美麗的風景曲線,一切都這麼美好。
隻見湖邊,幽靜的草地上。一白一紅的兩道身影,驀然的站在那裏與湖為半。
微風將二人衣炔掀起,傾斜而下的墨發披散在她們二人身後,竟多了幾分淡雅之氣。女子白衣似落入凡塵中的仙子,安靜,清雅,她的身旁同樣站著一位女子,那女子一身紅衣,衣決淩雲蹁躚,墨發披散,無比耀眼。
“……如冰,你這三年過的可好!”望著眼前一片湖水,久久不曾說話的女子,忍不住的開口。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白衣女子則著臉,認真的看著身旁的女子。表情很是淡然。
真好!她這麼美好,終於苦盡甘來,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上官依然暗自為林婉言慶幸,慶幸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慶幸她終於走出那段噩夢,走出那段不值得付出的感情……
“自然是真話,”林婉言認真的回答。同樣也看了上官依然一眼。
“不好……我這三年過的十分禿廢,一直都是在用另一個身份生活,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忘得一幹二淨,婉婉,你說——我怎麼會過得好?”她把目光掃向眼前的湖水,眼神充滿迷離,似乎在感歎什麼。隻是平淡無奇的語氣就像眼前的湖水一樣,幽靜平淡。
“都過去了,至少你還活著!”找不到安慰的話,因為她覺得語言上的安慰在如何華麗,也撫平不了曾經受過的傷疤!
隻是她卻很慶幸,至少她還活著。在她得知她落崖去世的消息時,仿佛她的世界一下子跌入了穀底深淵。還好她活過來了……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她現在的激動,和慶幸。
“對都過去了……至少生命還在!你還在!”上官依然淡淡的淺笑,目光眺望遠方的風景,一臉平靜。
“楚……他來找過你了!”林婉言,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