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這是一場毫無征兆的風雨,清然居外,狂風肆意吹攬,樹葉被無情的大風刮的四處飄散滿地。轟隆一聲驚雷澈響九州大陸。
雲層之上的天空被一道藍白色的電壓悄然劃破黑壓壓的夜空。大地瞬間亮了起了,卻隻是曇花一現般的短暫。
大雨傾盆而下,嘩啦啦的大雨瞬間襲擊整個大陸,高峰之上的竹屋在這黑夜中顯得的尤為孤獨。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將關好的門窗風吹散打開。
床榻之上,一女子女子被忽然的雷聲驚醒,隻見她嚇得的睜開眼睛坐起。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從上悄然滾咯她精致的下巴。
女子用她好看的手背,輕輕的試擦她額角的汗珠。
上官依然似乎受到雷聲的影響,驚魂未定在床榻上小坐一會。風吹過清然居的每一處角落,包括她休息的廂房。
白色的紗帳翩然的掀起,一陣冷風帶朦朧的細雨剛好落在女子絕美的五官。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卻清楚的聽見她心髒砰然跳躍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受到了不少驚嚇。上官依然坐起身來,快速的掀開掀開紗帳。
窗外清楚的聽見雨水拍打樹葉的聲音十分清晰,“怎麼會突然下起了暴雨?”她突然想到什麼,立馬將衣服穿起,拿著一把雨傘,迅速的跑出了清然居。
於此同時,蓮花宮外……隻見一白衣男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大雨傾盆而下,衣袍被雨水清濕的白衣緊緊的貼在他筆直的身軀。
風雨不斷的拍打樹葉,天空被幾道閃電劈成一條不規矩的形態,嘩啦啦啦的雨聲不斷落下浸透他的衣袍。
大樹上,忽然從背後跳下幾十個黑衣人。他們手持冷刀,電閃雷鳴中,長刀被反射性的發出白色的銀色光芒,帶著冷冰的殺氣迅速向白衣男子展開全麵攻勢。
“嘁——想不堂堂楚王,也會有為情所困的時候?真是讓人大跌眼球!”嘲笑的是一名蒙著麵對的黑衣男子。他身後大約有七八個黑衣人,看陣勢,應該是以他為中心。
楚塵麵不改色的依舊站著不動,卻可以感受到對方有多少來人。
“世人皆逃不出一個情字,你不是人,又怎知這其中之意?”楚塵轉身清冷的目光掃向那名諷刺他的男子。
“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如此猖狂,兄弟們,上——他連守幾日,滴米為進,就算把他耗,也能把他耗死。”
五天前,他們就開始暗自觀察,今日趁他屬下不在,剛好送他上路。鬼知道,他們在這裏已經快熬不下去了?
“”想要我楚某人的性命,等下輩子再練個十來年。”楚塵說罷,左腳跳躍一盾,身體旋轉半空,身上的雨水似被他體內的氣流衝刺,瞬間衣服上的雨水被內力激發反射性的發出一顆顆水珠,隨即雨珠變成一把小小的飛刀,直擊幾個來不及閃躲的黑衣人心髒。
幾個被打中的黑衣人,就像被什麼利器刺穿一般,後腳一滑,人就倒了下去。
雨越下越大,黑暗中交錯的刀劍閃出銀白色的光輝。鮮活的人影下一秒無聲的躺在雨水之中,失去生命最寶貴的一切。
似乎過了很久,原本幾十個黑衣,最後隻剩下十來個,有傷的傷瘸的瘸。他們全部都用害怕的目光——怒視看著還在不停打壓他們的白衣男子。
楚塵一腳踢飛了一個黑衣人,掌心下被內力控製的幾把飛刀,似被一種如同磁力的控製一般,不停的旋轉著。
“嗖”的一聲,飛刀發出,衣人氣絕倒下,卻連最後一口氣還來不及呼吸。就在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而他也似乎遇到什麼困難,黑衣人在倒下那一刻。白衣男子也似乎累到一定程度,又見幾個黑衣男子,持刀砍來。男子迅速躲開,又一腳踢來,來不及閃躲的情況下,男子雙手交叉,黑衣男子踢中了他的手枝。
那一腳用了很大的力氣,他也用盡全力抵擋,卻還是力不從心,雙腳不自覺倒退幾步。隻見他單膝跪地,全身的力量中心的依仗在手中的冷劍上。
幾個黑衣男子見罷,持刀一步一步慢慢走去。
“他快耗盡真氣,趁現在大家一起上。”那個男子,似乎看出什麼。他發下號令,黑衣人一擁而上,持刀向楚塵砍去。
長劍很快在楚塵肩膀劈來,轉眼間被他手中舉起的劍擋住。
“哐當——”劍被砍斷,而白衣男子的肩膀也重重挨上一劍。就在黑衣人以為自己可以領到賞錢的時候,一把冷劍飛來直接穿了他的心髒。
雨越下越大,漆黑的黑夜隻能勉強的靠著閃電才能隱約的看出有人影晃動,隻見高牆之上,一女子打著雨傘隱隱飛落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