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然信誓旦旦保證,然後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中,徒留雲錦一個人在哪裏站了好一會兒才肯離去。為了方便起見,上官依然換了宮女的衣服打聽到了雲煙的住所。
她遊刃有餘的在房間裏四處摸索,借著手中微弱的火苗,翻箱倒櫃的似乎在尋找什麼珍貴的東西。
雲煙,會把秘籍藏在哪裏?上官依然找了好一會,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停下動作,努力的用這個年代女子的思維邏輯,她摸摸自己的鼻頭,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
她走到床榻前,蹲下來,用耳朵試著靠近地麵。然後用手輕輕的敲下地板。卻聽見傳來幾聲空洞的回聲。她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撬開地板。裏麵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赫然出現。
門外穿來幾聲倉促的腳步聲。“快快,去哪裏看看?”
上官依然還來不及打開盒子,隻聽大門被人無端端開,因為房間夠大,所以暫時還沒有發現她。於是她手疾眼快的撿起盒子,迅速在飛上屋簷上。
那些人四處在房間搜了又搜。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為首的侍衛,在摸索什麼。隨後他走去掀開角落的一處紗布,什麼也沒有發現。
上官依然背緊緊的貼住房梁,腳下踩的地方比較狹小,她的兩隻手,都是左右左右支撐的中學。汗水一滴一點從她的額頭冒出。
“滴”一顆透明的汗水,恰到好處的落在為首的額頭上。順著位置尋去,徹底的暴露了上官依然的位置。於是她趕緊跳下 在地上翻滾一圈,然後起身。
上官依然一腳,把那幾個剛進門口的侍衛擺了一道,然後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向地上撲去,上官依然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就感,擦擦自己的汗水,然後速度關上大門借機逃離。
那些侍衛一個壓著一個就像疊羅一樣,為首的那個大喝一聲,讓他們趕緊起來,他揉一揉自己的腰,然後叫侍衛往上官依然跑的方向追去,隻是剛打開門那裏還有他的身影?氣的他隻有命令下屬分頭尋找。
侍衛在禦花園找了好幾圈,忽然一道黑夜閃過。“她在那——!”一舉著火把的侍衛很快反應過來,指著前方一閃而逝的人影。眾人紛紛尋去。
假山下,四周是幾十個侍衛舉著火把四處找她。每一個角落也沒有留下。
上官依然躲在暗處,她背靠假山。把盒子中的秘籍取出了。見是她師傅丟失的那一本,心裏很是愉快,於是好好的收藏起來。
她把秘籍收藏好後,心情愉快的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楚澤已經發現她不見了,現在正在派人四處找她,要是她在不走。隻怕不能全身而退。
她剛走兩步,卻有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還來不及反應,人就撞了過去。
“砰!”上官依然剛想把這個忽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罵兩句。隻是還沒有開口,卻別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然兒,你沒事吧!”
“沒事你個頭啊,胸肌硬了不起啊!你撞一下試試?”她下意識揉揉自己的額頭,本能的反應抱怨的嘮叨幾聲。還沒有發現來人正是楚塵。
等等——這是楚塵的聲音?上官依然恍然意識到什麼,抬頭眼睛盯著距離她很近的男子。
“你怎麼會在這裏?”她嚇意識後退幾步,和楚塵拉開距離。
“丈夫尋自己的妻子,天經地義,我妻子在哪,做丈夫的,當然跟到哪,就知道你如此不安分,瞧瞧著四周,看你幹得好事!”
“無聊——”上官依然無趣的白楚塵一眼,卻在下一秒後,手臂一緊好像被什麼抓住手腕,在然後身子一輕,身子不自覺的旋轉兩圈,人就被抵在假山上。
那些侍衛走了又回,上官依然不在出聲。她背靠假山,本想和楚塵大大出手,卻想到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隻好乖乖的收起了自己憤憤不平的小性子,不和楚塵計較。
她現在整個人的重心隻能靠假山維持平衡,楚塵單手扶著假山,一手圈住她的後背,深怕她撞到假山弄疼她。此刻她們二人的距離很近。借著微弱的月色還能清晰的看清楚對方的臉。
上官依然咬了咬自己的唇辯,然後別過臉,不敢和楚塵對視。
二人都過得比較壓抑,氣氛也隨著宣吵的四周,變得特別詭異。四周的侍衛找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他們二人。
上官依然是特別過得不自在,相反楚塵倒是特別喜歡現在的美個時刻。他希望時間就這樣禁止在這一刻,因為至少這樣,她是不拒絕和他曖昧的相處。
二人各懷心思……
“剛剛明明還聽到這裏有人說話,怎麼一轉眼就聽不到了?真奇怪。”侍衛泄氣的說道,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得了幻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