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的身份(1 / 2)

“隻要你們放下手中兵器,朕會網開一麵,饒你們死罪,倘若有人在執迷不悟,絕不輕饒!”楚蕭辰的話剛剛落,又是一匹弓箭手出現在四周。現場更加多了壓抑,楚澤的人,眼看著事情轉變的太突然,一時間也在糾結要不要投降。

看著楚澤的人不為所動,楚蕭辰繼續發話。

“三弟,還要再繼續錯下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若是父皇在天有靈,見你我兄弟兵戎相殘。也會死不瞑目?”

“父皇瞑目不瞑目與我何幹?當年他是怎麼對朕的母後,朕心知肚明。明明是我司徒家打的天下卻偏偏便宜了你?你說這口氣朕如何咽的下去,既然他如此無情,我又何苦念及這些?今日若非戰死,也絕不投降”楚澤一副決不投降得表情,就算現在的立場對他有很大的威脅,他也表現的毫不在乎,似乎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決定。

就在他準備一聲令下時,傳來一道滄桑的聲音。將他牽引著,而他也似乎看到眼前的來人,心裏說不出的感覺,盈盈作痛。

“舅舅~”楚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卻當他再一次聽到司徒止叫他的時候,觸及內心的激動一下子,乍然開來。

“……啊澤!”撥開人群中走來一個看著五十歲的老者。他的聲音啞啞的,似乎經曆了什麼。歲月就是這樣無情,當初萬夫莫開的大將軍,也隨著歲月的改變,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糟老頭。見來人正是自己多年不見的親人,楚澤瞬間兩眼濕潤,仿佛觸及到了他內心深處的那層天空。

“……舅舅!”楚澤驚訝的脫口而出。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位老人,是往日自己所收悉的親人。

“舅舅……您……您還活著!您不是?”他似乎不敢相信,那個死去多年的親人忽然間的複活起來,他的腿軟了軟,無力的後退幾步,心裏有千萬個疑惑閃過。

“孩子,不要一錯再錯。聽舅舅一句勸,收手吧!”老人耐心的勸導,希望男子不要在一錯再錯。

“舅舅!難倒您忘記了當年母親,是怎麼死的嗎?”調整好心態後,一秒恢複自己的理智。楚澤不相信他的舅舅居然會向著外人。他無法忘記她的母親如何在冷宮裏死去,也無法原諒自己的父親,這樣對待他的生母。

“不——我沒有忘!”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司徒止心緊緊的擰在一起,沒有什麼比失去親人還要來的痛苦。淚水在他眼中打轉。可是那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一心把自己的妹妹嫁入皇室,來換取他的高官俸祿,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

“孩子!你誤會你父皇了!”看著昔日自己疼愛的侄兒,司徒止,說不出的心疼。雖然隻是包養,但是他是真心疼愛楚澤。

“不——我不相信!”楚澤雙眼泛紅,似乎不願意聽到這樣的答案,人變得有點激動。楚塵掃了身旁的司徒止似乎在考慮什麼。

司徒止讓楚蕭辰撤掉了所有士兵,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

原來當年她的母親在還沒有進宮前,有過一段感情。後來司徒止為了自己在朝中的權貴,硬生生把楚澤的母親送進了皇宮。楚澤的母親進宮後不久,幸得寵幸,很快懷上龍子隻是因為身體原因,這個孩子生出來後不久就夭折了。

司徒止,害怕因此,斷了他在朝廷中的權勢,於是在凡間找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冒名頂替。楚澤的養母親因為剛生孩子不久身子一直不好。自己孩子夭折竟被隱瞞事實。

隻是這世間便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很快被司徒靜知道了。她曾想勸自己的哥哥,收手,不要在錯下去。也不要把無辜的孩子牽扯進來。隻是權利的欲望實在太大,司徒止不但不向皇上請罪,反而要挾自己的妹妹,要是她不配合自己,就拿威脅司徒靜的舊情人當做誘餌逼司徒靜就範。

在之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楚西辭居然知道了楚澤就是包養的孩子,並非自己骨肉,卻又因為深愛司徒靜,做出了讓步,他下令讓司徒止革職遠送邊關,不得踏出進京城一步

則司徒靜,因為愧對楚西辭,將楚澤的身份告訴楚西辭後,決定自行廢後。從而青燈古佛為伴。老死冷宮。

當年司徒靜去世時,楚澤剛好十歲。

那天晚上,大雨滂沱。冷宮是一坐十分廢棄的宮殿,楚澤每次做完課業,都會去冷宮陪伴他的母後。恰好那晚她母親高燒不止,小小的年紀的他跑去禦書房求救,因為貿然闖入,被當時的楚西辭,罰跪在禦書房門口。